纪楚含便要一名换杜鹃的侍女安排在了江词身边,当杜鹃走进营帐内之时却瞧见江词刚刚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眸,伸了个懒腰,丝毫都没有此时的文雅,于是便看向了自己陌生的侍女,十分疑惑道:“你是谁?”
“奴婢是殿下请来的,名唤杜鹃,特意贴身侍奉您。”
其实杜鹃也不知该唤江词为郡主好呢,还是唤太子妃的好,因此这称呼倒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杜鹃便犹豫了一阵便道:“呃……抱歉,奴婢新来,却不知该唤郡主好还是唤太子妃的好。”
江词听到杜鹃所言,不由得全身一僵,太子妃?江词十分牵强地扯出了一抹弧线,“哈哈哈……杜鹃,切莫搞笑罢!这太子妃怎能是谁都能做的?况且本郡主并不受皇上待见,再听闻纪楚含那可是有一窝妾室,这太子妃之位是否轮到本郡主那还不一定。
就算殿下有此心,但圣命难违,你还是与他人一般,只唤本郡主为郡主罢。
“郡主。”杜鹃重新换了个称呼。
倘若杜鹃不提倒好,如今忽然提出来,倒是让她有些觉得与纪楚含二人的距离甚远,就好比一个天,一个地,郡主只不过是唤上去倒是无限的光荣。
纪楚含让杜鹃去了江词那边的时候,那便是探子一般,她若是当真有什么秘密,那便将会告知给他,说白点,那便是在江词身边的一个眼线罢了。
杜鹃端来了饭食,江词也吃得不多,当江词看到杜鹃端来饭食的那一刻,她便知,唯恐从今日起便要在自己营帐内用膳了,不过这倒对她而言倒也无所谓,但不知为何总让她的心中有些空落落的感觉呢?
夜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江词欲从营帐之中出来透透气,刚走在正中央,便被纪楚含给叫住了,“准备往何处去?”语气十分冷漠,但也能听出此人今日的心情那也是极端的不好。
江词便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一般便转过身看向了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本郡主出来透透气不行吗?”
“透气?本太子还以为你又准备去对面营帐,然后第二日又便说,自己什么都不知。”冰冷的语调直击江词的心脏,边说着边拽着江词的手。
江词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烧,立即甩开了纪楚含的手,眼里全是愤怒的神情,她便欲要离开,纪楚含恼羞成怒,便要跟上去,哪知江词便立即转身道:“切莫靠近,若是再靠近,本郡主死给你看!”
方才说出此话之后,江词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怎能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这倒是一点儿都不像她如此这般的性格,反倒是纪楚含听到了江词如此一言,当真不敢靠近,眼里依旧含着愠怒,但却并未爆发,只是静静地瞧见她离开,更不知她去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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