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全府上下闹得鸡飞狗跳的,几乎翻了个底朝天,就为了找到秦茜谣这块手镯。
纪纯飞忙于朝廷政务,无暇顾及这些府上的家事。
纪夫人对秦茜谣下令的搜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每日吃斋念佛,很少过问纪府上下的事情。
至于纪楚含,这日照旧接手父亲的政务,一大早就出了门。
纪府上下,现在全由表小姐秦茜谣主事,府上的下人来来回回到各个房间搜来搜去。
江词正在院子里把玩着团扇,门口的侍卫阻拦着,腊月带着几个下人们站在院门前,似乎是争执不休。
江词见状走上前,“怎么回事?”
腊月不屑地笑笑,瞟了守门侍卫一眼,“表小姐的翡翠手镯丢了,全府上下全都搜查过了,现在独独落下了江词姑娘的房间,这个侍卫胆敢拦我,莫不是做贼心虚吗?”
侍卫看向江词,等待她的吩咐。
江词点头示意,“腊月姐姐误会了,这侍卫是大少爷的侍卫,阻拦的是一切擅闯大少爷院子的无关人等,干我何事?我为什么要做贼心虚?”
“你!”腊月瞪大了眼睛,俏丽的面容气的面目狰狞,末了她倒是笑了,毫不掩饰对江词的讥讽:
“江词!你不要以为和大少爷做了那等子事就无法无天了!表小姐才是将来的纪夫人,你可知道,现在表小姐丢失的翡翠手镯就是她和大少爷的定情信物?”
江词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腊月又说:“现在你百般阻挠,这不正是坐实了你做贼心虚吗!好,你不让我进去,我现在就去找纪夫人,把你背地里勾引大少爷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个清楚!”
江词打断她:“行了!给你点颜色你还要开染坊了!搜就搜,我又没偷东西我有什么可怕的?”
江词白了她一眼,满不在乎地在凉亭边坐下。
身后的腊月勾起一抹冷笑,带着四个下人浩浩汤汤地进来了。
装什么古惑仔呢这是!江词站起身凑上前,她倒要看看他们能搜出什么东西来!
几个下人毫不留情地拆开被子,摔打着瓷器,不过片刻,好端端得房间就被弄得一团糟。
江词皱眉,这群人这么不客气,若是什么都没搜到,可要好好和他们清算一笔。
思忖间,腊月从窗前的一个青花瓷中掏出一个荷包,江词两眼一眯,不好!这个不是她的!
她上前,“这个不是我的东西。”
腊月笑了,笑得讥讽和阴险,“你急什么呀?这里面什么东西还不知道呢。”
说完她打开荷包,果然不出所料,里面装着一个翡翠手镯,在阳光照耀下显出一尘不染的色泽,是上好的玉质。
江词心道不好,被他们给算计了!
腊月故作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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