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淹死一个人。妹夫不会不清楚,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让她早些断了这个念想好。”
见薛铭宇良久不言,元祈又道:“天色不早了,妹夫还是早些歇着去吧,让我这妹妹好好想想,这样将来不出意外的话,铭宇兄还是我的妹夫。”
元祈的房门阖上以后,薛铭宇在门外伫立良久,寒风侵袭,他才清醒了一些,退回房间掩上房门。
次日清晨,元祈却还要进宫上早朝,他起了个大早,路过江词的庭院处却有些意外。他不由上前,“妹妹好兴致,今日起的竟然这么早。”
江词身上披了件披风,坐在石墩子上,观赏着角落里的麻雀啄食,听见他的声音也没有表露出丝毫惊诧,“四哥起的也早,不是要去上早朝么,怎么又进到我院子里来了?”
元祈便笑道:“早朝哪有妹妹的心情重要。”
说着,下人端着一排托盘上来,盛满了热气腾腾的清粥小菜,就放在这边的石桌上。
元祈道:“在外头吃饭,灌进一肚子冷风容易着凉,把这些端进去。”
下人们便又端起托盘,将饭菜向房间里端,又听得江词道:“慢着,”下人们面面相觑,踌躇着站在原地不动,“四哥,这是我吩咐他们放在外面的,现在还早,凉风习习,吹着舒服。放在外面吃也没什么,省得坐在屋里头闷得一身汗。”
元祈细细打量她,见她面上涌起一股子不自然的绯红,站起身探了一把她的额头,烫的很,“你病了。”他不由蹙眉,转而对这院子里头的下人怒目而视,“主子病了都不知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时间满院的下人们惊慌失措地跪倒在地,元祈怒极,芍药才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药碗回来,见着这满院的景象颇为不解,她走上前,但见四皇子面色不好看。元祈沉着一张脸道:“她病了,快去把薛铭宇叫过来。”
芍药这才看向江词,面上带着一层诡异的红晕,她片刻也不敢耽搁,小跑着前去西厢房找薛铭宇。薛铭宇刚起来,正在房内穿着衣裳,芍药急得忘了敲门,推门而入,只见薛铭宇衣裳都还没穿好,她匆匆转过身去,一时二人都有些尴尬。
芍药便道:“薛公子,大小姐发烧了,您……您穿好衣裳快去看看她。”
薛铭宇闻言匆匆整理好衣襟,抢在芍药之前出了房门,芍药怔愣了半晌,紧紧地跟在身后。
那厢,元祈不理会满院跪在地上的下人,扯着江词就向房间走。无奈她身子软趴趴的一举一动甚是艰难,元祈嫌麻烦,将她拦腰抱起,推开房门将她放在榻上平躺着。
才刚放下,薛铭宇就赶过来了。
他上前探了一把江词的脉象,心知她这是发了高烧了,让芍药按照桂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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