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的粉碎他多年的伪装,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懂,是不是在内心深处其实是期待着这样一个能看穿他的人出现?
“不早了,再坐下去,天就真的冷了,我们走吧。”
“好,你不用和你学生说什么吗?”
“不用,我们只是约好在这里作画,有问题他们自然会联系我。”
“那走吧,谢谢你今天的咖啡还有画。”
“没关系。”
“你在这里不要走,等我一下。”
不等凌墨白下一句话,季末就转身跑向对面卖手套、围巾的店铺。
原本以为她进去是为自己挑选什么东西,但当她又兴冲冲的跑到他面前时,那种说不清的情愫却油然而生。
“你是个画家,你的手很重要,这幅手套就当是今天咖啡的回礼。”
手套上面的标签都没有来得及撕掉,价格不贵,和一杯咖啡差不多。
或许换个心思活络的女人做这件事可以做的相当暧昧又能撩汉,但偏偏是无趣的季末做出来的事情就变成完全是实用主义带着浓厚的还人情的社交行为。凌墨白无奈又好奇的摇了摇头,想对她下次可不可以把商标扯掉,礼物包装一下,然后再带着三分勾引的眼神送出礼物会不会比较好点?
荒唐的想法从凌墨白的脑海中扫过,若她是这样的女人,该有多好,那样牵引着他心跳的声音,他就可以当做完全听不见。
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走到医院的时候,在三楼相互道了再见。
“季末!”
凌墨白叫住已经转身离开的季末。
“恩?”
“这里的孩子平时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医院里,如果有时间的话多下来陪陪他们吧。”
“好啊,不过我可能明天就要出院了。”
“是吗?头上的伤口要好了吗?”
“差不多了,明天再做最后一次检查就没有问题了。”
“那就好。”
“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我?只是一般的定期检查而已,我体质不太好。”
“这样啊?那你注意休息,保重身体。”
“季末!”走廊的另一头,唐景清居高临下的站在4楼的台阶处看着在3楼楼梯转角处说话的俩人。
“景清,今天这么早就来了?墨白,我先生来了,就先上去了,再见。”
简单的介绍了唐景清和她的关系,之后便毫不犹豫的转身上楼走向唐景清的身边。
这时两个男人之间用最快的速度互扫了对方一眼,唐景清?凌墨白没有见过季末,但却知道唐景清,毕竟是现在在申阳城呼风唤雨的男人,只是没有想到她是唐景清的妻子?
凌墨白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住在国外,申阳城是他爷爷家,他的身体不太好,最近画展连轴转才结束,长途飞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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