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饶你不死。”
盯着陆云飞双眼的阵阵凶芒,为首之人一下子动摇了。
“嗯?”陆云飞再度扬起手来。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为首之人完全吓破了胆,一个劲的磕头乞求饶命,直到陆云飞把手掌放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扬起手来,打算把遮面的黑布揭下来,以表示自己的坦诚。
通过刚才的表现,陆云飞知道对方只不过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傀儡,也没有继续折磨他的心思,内心一时间松懈下来。
为首之人揭开自己的黑布,由于夜晚光线黑暗,再加上刚才由于打斗,对方头发凌乱的散开挡住了面貌,陆云飞看不真切,下意识的便要弯腰去看。
这时,为首之人微垂的头,猛的抬了起来。
陆云飞意识到不对,猛的顿住脚步,然而为首之人手里捏着的药粉,已经洒了出来。
慌乱中陆云飞被眯了眼,仅仅吸了一口,陆云飞就感觉到有些头晕,不禁大吃一惊,连忙闭住呼吸。
为首之人趁势抓起掉落在脚边的长刀,目露凶光,直接削向陆云飞的喉咙。
陆云飞从眼缝里看到平削过来的长刀,迅速的上身后仰,刀尖几乎擦着他的皮肤划过,陆云飞甚至能感受到刀刃的冰凉。
一击不中,为首之人略感意外,明显想不到即使在这样被动的情形下,陆云飞仍然能够躲过自己精心谋划的一击。
深知陆云飞的武功远远强于自己,为首之人不敢大意,当即破窗而出。
至于其他的黑衣人,早就趁着刚才陆云飞审问为首之人的时候,匆匆的逃掉。
待众人走后,陆云飞抬起手掌在脸前挥了挥,驱散了药粉,然后睁开了眼睛,却没有任何的意外。
他刚要动身去追,忽然想到什么,担心的看向床上。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冯德才早就醒了,像尸体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但是双眼却是睁开的:“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在他们还未进客栈的时候。”冯德才答道。
“这不是我和觉察到他们的时间一样么?”陆云飞心中默默的道,他自认感官出众,听到冯德才这样说,难免认为他有说大话的嫌疑,“那你刚才为什么在床上躺着不动?”
“他们不是为我而来,我何必要动?”冯德才反问道。
“但你和我是一起的,你就不怕他们殃及池鱼杀了你?”陆云飞问。
“他们如果想杀我,不论是动还是不动,都会动手的。随意乱动可能会引起他们的过激反应,相较而言,冷静的不动更为适合。”简单解释了两句,冯德才看着陆云飞微微一笑,道,“你故意把他们的那个头儿放跑,如果再不去追,可就跑的远了,你辛辛苦苦做的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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