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四也不例外。
到了月末,货主来点完货之后,李老四还是给了柳绝该得的薪水。
他干的活,当然比这个多;但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也许是在寨子里面留下的习惯,每次他手里有点钱了,总要拿出来点请大家伙灌几碗马尿。
都是粗汉子,酒喝多了,真就和马尿灌到胃里没啥区别;说说话嘴上就每个把门的了。柳绝岁数小,那粗话听的多了,也不在乎。
有个伙计红着脸,扯开了衣裳露着胸膛,靠在墙上叫喊:“不说别的,等老子有钱了也开个货栈,天天看着龟儿子给我抗大包,没事找几个蹦蹦的娘们,撩门帘子摸咂儿,舒坦!”
他这一喊,大家都笑得不行。
因为都知道,这李老四的那个婆娘原来就是个唱蹦蹦的,蹦蹦这东西女旦少,也不知道他走了啥运气,还真遇上一个,别看原来是扛大包的,但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了货栈,虽然刚开张吧,但手里也有几个钱。
三弄两弄的,还真让他弄到手了。
这些粗汉子,说话糙,但大多没啥坏心眼子,他这喝多了顺嘴胡咧咧,也是有口无心;可是隔墙有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李老四的婆娘都叫她小嫂子,长的也算俊俏,身材好,别看骨架子不小,但那小媚眼没事瞟瞟这,撩撩那,真叫人心里刺挠。
这伙计刚说完,大家还在起哄呢,就看小嫂子扭着腰挺着胸,一步三晃荡的进来了:“呦呵,是那个裤裆没系上,耷拉出这么个嚼舌头的孙儿?嘀咕老娘,咋,以为老娘听不着呢?”
一看小嫂子进来了,大家都收敛了不少;不过喝多酒的人尤其是这些粗糙汉子,再收敛还能好的啥地方去?
那伙计从墙边偎起身子,晃晃荡荡酒眼惺忪抹了一把脸,盯着她那胸脯子哈喇子快下来了,口齿不清还撩哧:“呀妈呀,这不是小嫂子吗?今儿四哥和货主出去套酒,咋地,自个在屋呆不住了?到这找爷们儿们耍来了?”
“丁儿!”
根叔乐了一声,他也喝了不少酒,多少还是散脚,到了李丁的身边,扯着他往后一抡,转头对小嫂子,道:“你看,喝多了,喝多了,别和他一般见识啊。”
哪知道,小嫂子嫣然一笑,两步到了根叔边上,一只手捏在他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还在他的胸堂上乱蹭:“咋,刚才我听见龟儿子叫我妈,要不老根,你来当个爹啊?”
根叔一下子脸就变色了,干笑了两声,推开小嫂子的手;屋子里面其他的伙计这时候都在起哄,说啥的都有,反正没有好听的。
小嫂子这一下子脸色也变了,皱褶鼻子斜着嘴骂道:“你们这群王八犊子啊,就能痛快痛快嘴。老娘可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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