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来的正是周小厉,随着她的出现,眼看就要回过头来的年轻人,在身体抖了一下之后,竟又重新将头转了回去,再次将视线投向了山中茫茫的景色中。
事起突然,周默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露出满满的失望,而看到他们功亏一篑,元玦说不火大那是骗人的,把铜铃放回到“香案”上后,他斜着眼睛看向眼前周小厉,撇了一下嘴巴:“你是谁?”
所有人都看向她,周小厉的脸颊有些发烧,可她既然站出来了,就再没有退缩的道理,于是她没理元玦,而是转头看向年轻人的母亲:“阿姨,您儿子是不是经常这样一坐就是一整天,谁都不理?”
变故突起,母亲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但她还是点了点头,然后眼神在元玦的身上扫了一下,这才再次看向周小厉。
看到她点头认可了,周小厉心中松了口气,然后缓缓地道:“叔叔阿姨,你们的儿子根本不是中了邪,他只是病了。”
“病了?”元玦眉毛挑了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是医生?哪个医院跑出来的医生?”
周小厉本不想理这种江湖骗子,但是却有必要向那位这对夫妇阐明自己的身份,于是她看着他们,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我是心理咨询师,从你们儿子刚才的表现看来,他只是有人格障碍而已,你们需要送他去正规的心理诊所,找正规的心理咨询师和专业机构为他疏导、治疗……”
而不是找什么大师为他驱邪。
后面的话周小厉没有说出来,但是却狠狠强调了“正规”二字,然后她瞥了元玦一眼,个中意思不言而喻。
虽然周小厉在实习的时候没有遇到过这种病例,但她在读国内外的各种心理案例的时候却读到过,根据这个青年的表现和情况,她初步判断,这年轻人应该是有严重的心理问题,所以患上了“分裂型人格障碍”。
她的话让年轻人母亲的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她又迅速瞥了元玦一眼,眼睛中似乎充满了疑问。
周小厉既然起了头,自然还要继续问诊下去:“您儿子平时都很好,但是在发病的时候却对你们的话尤其得充耳不闻,就当你们不存在一样?而且,你们的家族也从没有出现过这种病史,对不对?”
这次,母亲没有立即回答她,年轻人的父亲却开了口:“没错,你怎么知道的?”
他说着,竟然也看向了一旁的元玦。
那就对了!
周小厉心中暗暗地道。
因为这就可以判断出,这个年轻人的病应该不是来自先天性的遗传,而是经过后天的刺激才会引发的,所以才会这样对他的父母。治疗这种病,首先就是要对他进行心理疏导,尝试从他的心理层面引导他走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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