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鲜花,如血的杜鹃似沾了一手的鲜血。
“民女唐突了。”沈幼芙声音冷漠,脊背挺直,再次见到穆辞,她整个人像即将出鞘剑一般,带着紧张的战栗。
“你害怕我?”穆辞突然靠近,那张俊颜轮廓清晰鲜明展现在自己面前,如黑曜般的瞳孔逐渐放大,那里,分明是自己的模样。
穆辞低下头,掏出一帕子,替着沈幼芙擦拭着手掌,眉目微垂。
“无妨,鲜花配美人。”穆辞向前走了一步,“不过这宫中不是久留之地,你既然完成了及笄之礼,就快些回去。”
“是。”沈幼芙冷冷应了一声,却发现穆辞离自己越来越近……
沈幼芙被逐渐强大的气场逼的后退一步,穆辞却只是拿过她手里的花,别在了她的发髻上。
“好好的姑娘家,怎么这样素净,要鲜艳些才好看。”
沈幼芙身体发僵间,穆辞就转身走了,轻的像他从未来过。
沈幼芙轻叹一声,也动身准备出宫,突然发现地上遗落的帕子,沈幼芙无奈捡起,心中若有所思。
刚至宣阳门,就看到浩浩荡荡地人马,似是边疆抗战归来报信的信使。
为首的人神色凝重,风尘仆仆,胯下的马也是瘦骨嶙峋,悲鸣阵阵。
旁边随从皆是禁卫军,还有些小太监跑前跑后地通报。
行至沈幼芙面前时,那马和人晃了三晃,软软地倒了下来。
一个铁质的小牌滴溜溜滚到了沈幼芙面前,她轻轻捻起,左右张望,所有人都在忙着救信使,倒是没有人注意到她。
头上的杜鹃花却无声坠落,在洁白的玉石地板上十分惹眼。
沈幼芙带着满腔的好奇,准备先回家问过自己的父亲。
穆辞没看见沈幼芙的动作,却远远地看到了杜鹃花,若有所思地捡起来,便匆忙赶往乾清宫和皇帝商讨边塞安定的事宜了。
沈府。
“你回来了。”沈氏在府门等着,今日的及笄之礼因为宾客是皇后,太过贵重,以至于沈幼芙的双亲都没有这样的资格去参加。
“见过母亲。”沈幼芙重生又见到双亲激动的心情已经平复了。
“那准备用膳吧。”沈氏温柔地揽过沈幼芙。“今日在皇宫,你可看见了什么?”
“不知母亲,所指的,是边关战事吗?”
“你父亲清晨去议事,现在也没有回来。”沈氏忧心忡忡,“不会又要打仗了吧?”
沈幼芙没有回答,心中琢磨着边关的局势,想着等有机会把藏起来的铁牌细细琢磨一翻,应该会有信息。
等回了淑芳居,沈幼芙找机会看了看牌子,却只见到花纹,没有半点儿别的信息。
暮色带着凉气,星子点点缀着黝黑的天空时,沈深之才回来。
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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