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干珍从外头匆匆赶回,觉得怪异,本想找云初雪问个清楚,谁能想到,站在门口,竟然听到了云初雪轻微的抽泣声。
虽然云主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可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像现在这样脆弱。
或许是早已失去了力气,云初雪根本没有意识到敞开的房门。
段干珍迈着轻声的步伐走了进来,他将手中的火盆慢慢放下,只见云初雪一身的湿漉,平日里云初雪更衣之事,都是由她亲自来的,从未唤过下人,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男的,自然是不方便,段干珍只能巴望着,这一盆火,可以将云初雪身上的雨水烤干。
否则她一定会感染风寒,她的伤势方才痊愈,若是在此时感染风寒,便是雪上加霜,只怕又要在府中歇上好几日才能痊愈。
云府的屋檐之上,风杨屹立在了上面,直到见段干珍进屋,他才施展玄力,离开了屋顶。
风杨一路上跟着云初雪到了冰面之上,生怕云初雪因为此事而想不开。他的情商一向不高,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告知云初雪,才能够让她安心度过这两年,奈何他又答应过主子,一定要让云初雪死心,至少这两三,一定不能心系着他。
暗夜帝国的密室之中,灯火摇曳,灰暗的石块所拼接的密室中有着种种的机关,在龙玄夜的身前,是一滩死水。
他坐于水池之上凸起的石盘之上,运功之后,吐出了一口鲜血,他始终无法做到心无杂念的养伤修炼,这样下去,极有可能走火入魔。
早在进来之前,他就已经知晓,他有可能会死在这间由自己亲手所制的石室中,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不敢让云初雪怀有希望。
他倒是希望,云初雪可以对自己死心,而后就当他在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了一般,这样一来,就不必苦等两年。
他深深的了解苦等是什么样的滋味,他的父亲,已经让他等了数百年,龙玄夜每日看着日出日落,可是却盼不到头。
云初雪正是如此,她是一个与众不同之人,若是自己不伤了她,让她离去的话,她一定不会放弃寻找自己的希望。
龙玄夜晃了晃脑袋,将嘴角那一抹猩红色的血液抹去,而后仰天长啸一声。
无论如何,他都要将云初雪忘却,压下对她的思念之情,他凝起了神气,一双锐利的眼眸紧紧的盯着眼前。
眼前正是一尊魔兽像,是龙玄夜的父亲当年的坐骑,是兽界的精品,伴随着他的消失,这只兽也跟着不见了,这些年,龙玄夜不仅仅在寻找父亲的下落,同时也未放弃对这只饕餮兽的寻找。
它的面容极其狰狞,虽是四不像,可性格却异常的柔和。
想到父亲的大仇还未报,龙玄夜的眸光中似乎要散射出一道如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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