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陈思文一句,朱文海又转头对孙德柱说道:“孙老,带我们去船坞里面看看吧。”
孙德柱急忙点头说道:“是,副院长。”说着,又撤开一步,让出一条道来,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副院长,陈工,您们里面请。”
“有劳孙老带路了。”朱文海朝孙德柱抱拳躬身说道。
孙德柱也不再谦让,带着朱文海和陈思文便朝船坞厂房里面走去,其他几个船工也紧紧的跟随在朱文海和陈思文身后,低声议论交谈着,不时有“太好了”“这下厂子有希望了”“我们终于有盼头”了之类的话语传进朱文海和陈思文的耳朵里。
船坞里面的空间很大,毕竟是可以容纳三千吨级大船(对大宋来说,三千吨级的船,已经算的上是大船了)的一个船坞,光是高度就足足有二十几米,顶上的顶棚还是可以朝两边分开的设计。
三千吨的大船,从底下的龙骨、船舵,到舰船甲板上层的舰桥、舱室等建筑物,高度至少有十多二十米,如果再算上高高耸起的桅杆,那就更高了!桅杆上不仅有瞭望塔,而且还集成了天线、信号灯、无线电通信发射信号塔等等,高度至少又有七八米十来米的样子!
不过,像桅杆、通信指挥塔之类的设施设备,都可以在船下水后在水面进行舾装,不需要在船坞里进行。
船坞很大,但里面却很干净,那些机台机床等等,也全都被孙德柱他们擦拭得一尘不染,可见孙德柱他们是真的很用心的在维护这座大宋海军舰船的摇篮。
只是扫了一眼,朱文海便有些感动地转头对孙德柱说道:“孙老,辛苦你们了。”要维护这么大一座船坞,保持这么多机械设备的清洁,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这些机械在这一停,就停了十几年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重复这些单调乏味的工作,没有一分坚守的决心,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到的。
“副院长言重了,我们这些人,都是这船厂最早的一批老人,人生的大半个辈子,都在这船厂里了,看着这些机器,就像看着自家的老婆孩子一样,维护起来,也就不觉得辛苦了。”孙德柱含笑说道,但眼神中却依然有着浓浓的哀伤。
略微停顿了一下,孙德柱这才又对朱文海躬身行礼,说道:“副院长,你看我们这些老头子,个个都五六十岁了,老得就快要连锤子扳手都拿不动了,这船厂里的这些机台设备,也都跟我们这些老头子一样,少说都有二三十年了,就算维护得再好,这些机器设备也都已经严重的老化了。”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孙德柱才又继续说道:“副院长,要再不动动,这些机器,可就真的全部都要报废了呀!当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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