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土,我皇宋国内一切大小事务,内政外交,皆有我皇宋万兆子民做主,他人若随意干涉,对我皇宋内政外交指手画脚,便是我皇宋之敌,我皇宋军力虽然羸弱,却也有百万带甲之士,千万热血儿男,决不允许他人对我皇宋之内政外交横加干涉,钱钺谨以此告知宇内各国,咸与知闻!”
钱钺这最后几句话,说得义正言辞,掷地有声,收音机旁边收听到这一段话的小泉冢毅养早就气得连肺都快气炸了,站起身来,大声对宫本藏一郎说道:“公爵阁下,大宋这是真要与我东委奴帝国撕破脸面,与我帝国为敌了么?”
宫本藏一郎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转头瞧着小犬冢毅养,微笑着说道:“就这么几句话就受不了了?小犬君,你这个样子,我可不放心你继续留在汴京城中,还是跟我一起回帝国吧。”
小犬冢毅养楞了一下,旋即立正站好,躬身低头说道:“对不起,公爵阁下,小犬失态了。”
“小犬君,作为一名外交家,作为一名帝国的军人,你必须要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胸襟气概,要能够承受得住唾面自干的屈辱,你明白吗?以后,你想要在汴京继续为帝国服务,为陛下尽忠,而不会白白送掉自己的性命,你就必须得记住这句话。”
“哈依,多谢公爵阁下教诲,小犬谨记于心。”小犬冢毅养急忙又躬身低头说道。
宫本藏一郎说教了小犬冢毅养几句,又伸手从衣襟下面拿出自己的官印,拿起矮几上之前秘书小室彦次郎拟定的断交文件,在文件最后面盖上了自己的官印,然后递给了之前拿着大宋鸿胪寺批复的外交照会回函进来的政务参赞长泽信由夫说道:“长泽君,将这个马上送到皇宋鸿胪寺去。”
长泽信由夫微微楞了一下,急忙上前一步,躬身低头接过宫本藏一郎手中的文件,后退了一步,低头说道:“哈依。”转身离开。
宫本藏一郎旋即又转头对秘书小室彦次郎说道:“小室君,通知沪海、五羊城、渝城三大总领事馆和泉城、思明州等十三个领事馆,今日之内,收拾完行李,马上撤馆。”
小室彦次郎急忙躬身应道:“哈依,公爵阁下。”话音未落,却听宫本藏一郎又说道:“给海军军令部发电,命军令部派出船只,三天以后,在沪海港口接应使馆人员上船。”
小室彦次郎急忙又躬身低头说道:“哈依。”说完,等了一会儿,见宫本藏一郎没有再开口说话,这才又朝宫本藏一郎躬身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等小室彦次郎转身离开之后,宫本藏一郎这才又转头对小犬冢毅养说道:“小犬君,这里就拜托给小犬君了。”
“请公爵阁下放心,小犬一定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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