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郭嬅语和沈清梧将郭流光给送回了王家,就再也没有和自己那位二姐见过面。听说后来王家那边又带了礼去了郭家,总算是让郭丛盛松了口,再一次接纳郭流光成为郭家的二姑娘。
听闻这一次过年的时候,郭流光给各家亲朋送出的年礼要比往常的份例都要厚重不少。除开知道内情的那几家没反应之外,其余收到年礼的人家没有一个不说郭流光好话的。
“看来二姐在王府的日子并不难过,送出这些年礼就要差不多五百两银子,不管是她自己的银子还是王府出的,想来二姐都是能说的上话的人了。”
郭嬅语看着地上摆着的王府刚派人送过来的七夕节礼,跟旁边抱着儿子晃悠的陶安宁随口道,“就连女儿节也要送东西过来,可见是手头活泛了。”
陶安宁低头确定儿子已经睡着了,这才放心的把孩子交到旁边奶娘的手里,“以前没嫁人的时候,我就不跟你说过你这个二姐不是个好相与的嘛,那会儿就心机满满的。我看王府那位太夫人和夫人都是慈和人,只怕没多久被你二姐收买了。你忘了我当时从她手里吃了多少苦吗?”
“我说安宁,这都十多年过去了,你不会还记得我二姐当时从你手里骗走的那只鹦鹉吧?”
郭嬅语捧着茶盏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陶安宁,陶安宁和郭流光之间早有梁子。那会儿两家的孩子凑在一起玩的时候,备受父兄宠爱的陶安宁总喜欢把自己新得的东西拿来跟郭嬅语分享。
若是这新鲜玩意让郭流光看见了,那基本就等于没指望了。郭流光不管是用哄还是骗或者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式,反正最后总是能有机会把东西拿到手。
“不光是那只鹦鹉,还有我大哥送我的簪子,还有我绣给你的香囊,反正还有很多东西!”做了母亲的陶安宁在密友面前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反正我一想起她,眼前还是她那付娇弱柔媚的样子。”
那会儿的她和郭嬅语还学不会这般在男人面前格外管用的招数,没少吃了郭流光的排头。过了多年之后直到她自己成亲之后才明白,郭流光这种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
“我祖母之所以没把她随便扔在后宅而是让母亲亲自教养,一方面是为了给母亲挣下一个贤名,另一方面也是把二姐身上那些跟她生母格外相像的脾性给磨下去,不过好像没用。”
陶安宁摇了摇头,“俗话说三岁看老,她三岁之前都是由姨娘养大的,那脾性只怕就已经养成了。”说到这儿陶安宁忽然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赶紧跟郭嬅语提了起来,“我娘他们去年回乡祭祖,我娘为了给嫂子一点教训硬生生的把她给留在老家一年,这两个月我大哥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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