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会死的更快。但是名分在那儿摆着,宋智庸也不好太过分了,唯有乾德帝亲自下旨,才能让这件事尘埃落定。
这么一想他心里高兴,不免多喝了几杯酒,沈清梧又特地备了上好的玉泉酒过来,酒过三巡宋智庸就已醉倒在桌上。沈清梧眼睛一扫,那个酒量奇差的宋敏叔更是早已经醉倒在桌子底下。
“长安,找两个人把宋将军和宋三公子送到客房去休息片刻。”沈清梧大手一挥就有人把这爷俩给抬走了,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了沈清梧和宋氏兄弟二人。
原本一直大笑大喊着跟沈清梧拼酒的宋敏伯见人走了,缓缓放下酒杯,冲着沈清梧拱了拱手,“我们哥俩的前程,多亏沈都督一力相助了。”
沈清梧笑着将杯中酒饮下,“少将军客气,以沈某人一人之力怎可有这么大的本事,梁王也跟着我在御前多有斡旋,才把这事给定下来。等到年后陛下开印,这事就会尘埃落定的。”
“梁王素有贤名,我兄弟二人和他也有几分交情。”宋敏伯在心里挑选着该说出口的话,“有些事情我们兄弟也看的明白,若是来日沈都督有需要相助的地方,我等自然不会推辞。”
沈清梧一笑出来就是勾魂夺魄的模样,半点也看不出他是边境将领盛传的修罗模样。他拈起面前一块奶酥,轻声道,“其实也用不着二位少将军做太多,有时候稳坐泰山也是帮人大忙呢!”
宋氏兄弟不是蠢人,宋家手握重兵却能多年屹立不倒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们也都知道。只是乾德帝看重宋智庸想让他做扶持新帝的孤臣,但却从来没想过他们宋氏兄弟的想法。他们要扶持新帝,扶持的也是自己想要的新帝。
“这事要我们做起来不难,只是我们都是俗人,自然是要为自己还有妻室儿女考虑。过河拆桥的事情,梁王不会做出来吧。”
沈清梧闻言大笑,“少将军放心,若是真的过河拆桥,一定是先来拆我的。宋家多年镇守西北,难不成还比不上我一个半路出家的人?更何况富贵险中求,少将军想要更大的富贵,也总得担点风险呀。”
宋敏伯与宋敏仲四目相对,过了片刻宋敏伯终于彻底放下心来,又举起酒杯,“沈都督请与我兄弟二人满饮此杯,还是多谢沈都督为我兄弟做的一切。”
沈清梧见状也不推拒,直接扬手便将杯中酒一口饮尽。等到宋智庸从醉酒中醒过来,沈清梧和宋氏兄弟还在推杯换盏。
以至于回到宋府,几个人身上的酒气是怎么都挥散不去。宋夫人皱着眉头将宋智庸和宋敏叔扶进了房间里,酒气更重的宋敏伯和宋敏仲只能是自己回屋去醒酒了。
宋夫人总算不敢太过分,房间里暖炉都已烧好,夜宵随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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