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阅回到家,一直冷着脸,心里气这个男人表面上看着憨厚,实际上内心是一点也看不透,明明是拒绝玲儿小姐的,可背地里呢,让他爹去找玲儿,什么意思?
“月娘,我……”连浩叫苦连连,他什么都不怕,就怕月娘不理他,哪怕打他一顿骂他一顿也好啊,“我真的没叫我爹去找玲儿小姐,是他老人家心疼自己儿子,怕我不及时医治,落下一辈子的残疾,所以才自做主张的,月娘,那天玲儿小姐来家里的时候你也是跟我在一起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年子这么一说,冷阅想了想那天的事,她那天的确和年子在一起,连老汉是没在家的,回家的时候手里拿了几包药,说是在一个土郎中那里买的,年子当时还很拒绝,说赤脚郎中都是骗人的,最后拗不过连老汉,还是把药喝了敷了。
前段时间年子就说他脚好多了,她也检查了,年子的脚不但消了肿,摸上去也跟常人无二,当时年子惊讶的眼神不亚于他,他那时还是不知情的吧?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脚好了?”冷阅想要是年子跟她撒谎,她马上收拾东西走人,夫妻贵在坦诚,他若不好好交待,这夫妻配下去也没意思了,她才不管这古代对女人的评价是什么呢,反正她又不是偷人,他们还能把她沉塘不成?
“昨天,我真的是昨天知道的,我发誓!”连浩举起一只手道。
“那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冷阅气问道。
“我……”连浩心里叫苦,他并不想骗月娘,可昨天他不是要去杀万宝芳嘛,他身份的事知道的人越少,对他家里人的就越安全一分。
告诉月娘,她就成了包庇之罪,罪加一等了,现在万宝芳人在外面,家里随时可能遇到危险,他存了庆幸,月娘与霄大人的关系很好,若有一天他真的被万宝芳揭穿身份,或许能让月娘保住锦儿绣儿,让他连家也好留个后。
“你想好了再说吧。”冷阅发现眼前这个男人总有什么难言之隐,特别是万宝芳走了之后,年子更加忧心重重了,但他眼里的忧心并不是来自于男女之间的感情,好像更多的是恨。
当过兵的冷阅比一般人要敏锐,年子越是吞吞吐吐,冷阅觉得年子心里越有事,只是他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挺难决择的。
算了,年子不想说,冷阅也不想去逼他,谁的心里还没点隐私?
“月娘。”连浩叫住要出门的冷阅,“我真的不想瞒你什么,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的。”
他很想与月娘同患难,但理智告诉他,他不能把月娘拉下水,月娘现在算不上他妻子,他们俩到目前为止也没行过房,把月娘保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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