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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归在我面前倒下的景象一直在我脑海里重复着，一次又一次提醒着我我可能杀了人。
我和聂司承站在门口僵持着，我低下头，然后说到，“聂司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笑，不听你的劝告非要留在他身边，结果却是这样的结局。”
聂司承没有松开我的手，低沉克制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像是一阵吹散心上雾的风，“会，你很蠢，但是你有你的理由。”
我微微讶异地抬起了头，看到聂司承冷峻的侧脸忽然笑了笑，说到，“是啊，我也觉得我在这件事上犯了蠢，但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大概还是会选择留在他身边。你想不想知道我这么做的理由？”
我曾经告诉过聂司承，我留在慕归身边是为了红，但是我觉得聂司承不相信这个理由。
当然，这的确不是真的理由。
我留在慕归身边，不过是想知道当年慕归和叶蓁蓁之间的恩怨纠葛罢了。
可能是今夜实在身心疲惫，也可能是因为聂司承今夜出现得恰到好处，所以我忽然想，只要聂司承问我，我便愿意把真正的理由说出来。
但是聂司承没有。
他只是再次替我拢了拢胸·前的西装，然后漠不关心地说到，“我对你留在慕归身边的理由没有兴趣，我想知道的，是你留在我身边的理由。”
我微怔，苦笑，“聂司承，你就这么肯定我会留在你身边吗？”
聂司承抬手，动作极为轻柔地将我落在耳边的一缕长发别到了耳后，低声问到，“除了我，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久久没有说话，最后打扰了我和聂司承之间沉默的是骤然响起的警笛声。
两辆警车停在了公司门口。
看完比赛的观众大部分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几个人还站在公司门口，见到有警察从车上下来，纷纷退到了一边。
聂司承握着我的手劲忽然变大，然后半个身子便挡在了我面前。
“你好，请问是叶菁菁吗？我们刚刚接到报警，想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警察也许是顾忌到周围的人，所以并没有提到慕归，但是我和聂司承都知道警察在说什么。
我想要把手从聂司承手里抽回来，但是聂司承却一动不动站在我面前，面色沉冷地看着警察，并不想让我上警车的样子。
警察见我没什么动作，态度强硬了起来，伸手便要来抓我却被聂司承拦住了。
我在警察对聂司承发话前拦住了聂司承，说到，“这件事我可以自己解决，刚才谢谢你。”
聂司承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有些恼怒地皱起了眉看我，“为什么不要我帮你？”
我挤出一个还算勉强的笑容，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手从聂司承那里抽了回来，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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