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那一刻,安全感悄然而生,同时又开始害怕,哭丧着脸问他,“我会不会得狂犬病啊?”
安泽说没事,这狗已经打过针,可我还是担心,被咬的脚不敢踩地上,抬着左脚,用右脚蹦着走,跟在我身边的安泽惊诧笑笑,
“你以为自己中了七步断肠散?还不敢走路?”
“用左脚走路太用力,会流出更多的血,正好大姨妈,我怕失血过多!”
我自认为很有道理,他却笑我蠢,“这样蹦来蹦去,血液流通更快。”
“哈?是吗?”正在我思考这句话的合理性时,突然感觉自己身子一倾,下一瞬已被人腾空抱起,惊呼一声后,我不可思议地盯着他,语无伦次,“你你……我……这么多人,你怎么敢抱我?”
安泽连一个眼神都不舍得给我,目视前方,大步流星,“人多才敢,问心无愧。”
就这样,他抱着我,我抱着狗,在众人诧异惊呼的目送下,往回走着。我一回头,目光掠过他肩膀,就见大嫂和大姑子面面相觑,梁悦音气呼呼的瞪着我,羡慕嫉妒恨!
然而她们的反应我已顾不得,这温暖的一刻,竟让我生出一种两人还是亲密无间的错觉,
“奥斯卡是你买的,你出国进修之后,就把它给了我,才买回来时它是黑毛,过了个把月,竟然返灰了,原来是只珍贵的灰泰迪。你不想认我,总记得奥斯卡吧,名字还是你取的!”
低头看了小狗一眼,他平静无波,“没印象。”
他的态度,总让我觉得那是故作冰冷,又忍不住问他,“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说什么不记得我,根本就是骗人,你到底有什么隐情,不能跟我相认?”我不是看不清现实,只是想要一个说法,
“安泽,事到如今,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回到过去,可我就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交待,只要你肯说,我就死心!”
苦苦的纠缠,等来的不是安泽的回答,而是一声雷霆之怒!
“你们,在叙旧?”
这低而沉的声音,不是疑问,而是质问,简直就像噩梦!心虚的我吓得闭上了眼,掩耳盗铃的以为我不去看,他就不会愤怒一样!可我心里很清楚,章季惟是瞎子,却不是聋子!
刚刚那些话被他听到,我会是哪种死法?
在这尴尬的拐角,我惶恐心虚,而安泽一脸淡定的放我下来,跟他打招呼,“二哥。”
那我应该叫他什么?二少爷?太疏远,季惟?太亲近!老公?太肉麻!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我干脆打哈哈,“那什么……忙完了啊?”
章季惟并不理我,只是若有所指,声音冰凉,“我似乎,打扰了你们的深刻谈话?”
觉察到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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