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
陈北瞬间松了口气,立刻出去了。
他高大的背影包裹在一片黑暗里,声音森冷,“你治不治疗!?”
她看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毫无悔过内疚的心理,他难道真是个恶魔?!
“除非你放我走。”
“不可能!”他说的很干脆。
“顾东黎你犯了法律,你知道吗?这是可以判死·刑的罪。你如果自首的话,还是能减刑的。我会拜托季礼,而且我,我也会帮你。”
他冷笑,“叶籽言,你是不是如果我进了监·狱,你就可以跟唐季礼双宿双栖了?嗯?!我告诉你不可能!你以为他会要你!?”
“你混蛋!”叶籽言站起来,等她反应过来,一个响亮的声音,已经在男人脸上炸开。
顾东黎揩了揩破裂的嘴角,自嘲一笑,“是又怎么样。”
他踏着黑暗一步步向她逼来。
籽言害怕退缩到床角,身子抵上冰冷的床背,她咬牙看着犹自站在床边、浑身散发着冷咧气息的男人……
他现在的样子远不如他的声音完美,他和她一样狼狈。
他拉过她的手,动手去解她的衣服,她还他抓蹬。
纠·缠中,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中,她狠狠蹬了他的小腹几脚。
她双手抓到他的脸,手,脖颈上,此时,他俊美的脸上破了几道口子,血痕淡淡。
脖子也破了,凡是暴露在衣服外的肌肤,能抓的她都抓了
“抓够了吗?”他冷冷问着,眼睛盯在她身上被子没有遮严的地方——她雪白的脖颈上。
她看到他的喉结轻轻动着,似乎咽了口唾沫,紧攫着她的暗红眸光渐渐变得浑浊,不觉抓紧被子。
她再也没有办法保持原来的淡漠,更厌恶他的碰触,和他抗拗起来。
“不够,不够,不够,这回答你满意了没有?”
她冷笑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那是人命啊,顾东黎,你TM的就是一个疯子!”
籽言同样红着眼,却丝毫没有办法没有力量去抵抗,只能听见衣服在他大手里如脆弱不堪的纸一一裂开的声音。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再也没有办法和他做那种事。
她使劲挣扎,他越发粗狂,身子微微离开她。
籽言悲愤屈·辱得快喘不过气,她两手得脱,挥手去扇他耳光,抓扯着他的臂。
他不管不顾,两眼充血死紧死紧的盯着她,仿佛要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她不知道他出于一种心态,任她撕打扭咬,哼也不哼一声,喘着气。
她一阵绝望,她知道,她根本抵不过这个男人的力道。
终于,她万念俱灰地止住了挣扎,双手重重跌到腿侧。
这时,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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