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所处的境地,尚且有些不明所以,“水……”
和菱连忙从身后的繁罗手里接了水,俯身扶起她放置在她的嘴边,“主子,快些喝点润润嗓子才好。”
温热的白水顺着嗓子入腹,缓解了她的嘶哑喉咙,亦是让她的意识清醒了几分,“孩子……”
“主子放心,小皇子十分康健,此时正由奶麽麽与之喂奶呢,”和菱知晓她的担忧,见状连忙回答道。
谢天谢地,老天得以保佑,不论是主子亦或是小主子,二人皆是能够平安无事,否则以昨日皇上那般的阵仗,只怕今日关雎宫内定是会血流成河了。
沈嫮玥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她此时的精神实在是有些不济,但仍旧是问了句,“皇上呢?”
和菱看了眼身侧之人,繁罗等人虽是有些不解可依旧是福了福身子选择退了出去,见她们的背影皆是离了此处,这才退后了几步,俯身跪了下来。
“奴婢有罪,”和菱磕了一个头,沉声道,“昨日奴婢擅自将没有查实的消息禀报于主子,连累主子心伤,险些造成大错,求主子责罚。”
沈嫮玥伸手揉了揉眉心,她直觉下首之人所要说的是何事,可是她却没有精力再多费心力,只是道,“有话直说便是。”
“大小姐虽是遭受那般的苦难,可时间却并不是昨日,而是四五日之前,”和菱其实并不愿多提这个话题,可是她知道,若是此时不将主子的心结解开,那定然会让主子与皇上继续生气,如此自是有些不值当。
一句话,点到即止,她知道主子定是会想明白的。
沈嫮玥侧身重新躺了下来,“本嫔知晓了。”
和菱应了声,站起身来将她身上的被子拉高了些,之后又退回到原处继续跪下,身为主子身边最信任的奴才,她竟是连善恶亦难以分辨,若是主子因此而有个万一,她想这辈子都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庆幸的是,担忧之事并未成真。
……
“婢妾给凝嫔请安,”宁清扬见着前方之人,顾不得旁的,只连忙上前行礼道。
管千凝皱了皱眉,“本嫔倒是不知哪阵风将宁良媛吹来了?”
宁清扬看了眼其身边的宫女,见其不为所动,不由得冷笑了一声,“不知凝嫔可是学会了过河拆桥?”
对于这般的结果,她不是没有料到过,可是即便是在意料之中,依旧亦不能挡住她此时的无措与茫然。
往前一步是死,往后一步亦是亡,左右都是难以前行,宁清扬入宫这许久,第一次以为当真是走上了绝路了。
管千凝冷嗤了一声,“何为过河拆桥?本嫔以为宁良媛该是更清楚才是。”
许久之前,她便发觉对面之人并未良善之人,甚至是较之自己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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