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中规中矩,为人老实本分,可是却是因着太过于此之后,反倒是有些木讷与笨拙了。
若是未曾发生此事,将其留在关雎宫倒也无碍,至多是与些不易出差错的差事罢了,可偏偏是有了此事在前,若是再如此处理却是容易让其滋生不满之意,这般只怕会就此留下祸患。
明知将其驱出关雎宫之后,即便留有性命,只怕日后的日子亦不会好过,可她依旧是如此做了,且是无半分的犹豫。
说到底,沈嫮玥并非是良善之人,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自身的利益罢了。
“不必委屈自己,”孟连彦与她四目相对,双眸之中含了几分认真之色,说道。
沈嫮玥弯了弯嘴角,“嫔妾自是不会委屈自己。”
不是不许这般,亦不是不该那般,而仅仅是“不必委屈自己”,所有的这般与那般,最终不过是因着她的心情罢了。
沈嫮玥对此不可谓不感动,身处后宫的漩涡之中,能够有他时时护着,日日陪着,她已是知足了。
老天待她并不薄。
“玥儿已是在朕面前,哭过多次了,只盼着你日后做了母妃之后,切莫再如此而惹了他笑话才是,”孟连彦如此说,不过是因着他如此想的罢了,许多话一旦说过一次之后,再说其实并不难。
“皇上可是时常在心中取笑嫔妾?”沈嫮玥因着他的话瞬间便止住了尚未夺眶的泪水,语气委屈的埋怨道。
孟连彦嗤笑了一声,“玥儿何出此言?”
若是她能够与他说个一二三来,孟连彦自是亦能够与她一一辩解回去,保准在这次之后再无下次,怎的能够如此“冤枉”他?
沈嫮玥抿了抿唇,不肯轻易相信,“当真从未有过?”
他不曾取笑她,沈嫮玥自是不信,只因她亦常常会在独处之时,回想起二人之间的相处点滴,偶尔亦会有取笑他的情形。
这般事,该是你来我往才是。
“莫非玥儿有过?”孟连彦眯了眯眼眸,语气危险的问道。
“皇上可是冤枉嫔妾了,”沈嫮玥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在嫔妾心里,皇上实在是英明伟岸至极,又会有何处值得嫔妾取笑呢?”
英明伟岸是真,不苟言笑亦是真,再加之喜怒无常,情绪变化莫测,心思如同海底针,敏感多疑如同女人,诸多种种,实在是太多太多。
偶尔挑着捡着取笑一番,实为再为正常不过了。
孟连彦只一眼便知她这话是“虚伪之极”,但偏偏却是无法与之生气,只道,“如此便是最好了。”
左右不过彼此彼此罢了,他倒也不算是吃亏。
沈嫮玥与之嬉笑闹腾了小半个时辰,最终他依旧是因着政务繁忙而回了紫宸殿,对于他中途特地“抽出”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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