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青应了声,在她看来,如此亦是再好不过了。
惠贵妃重新躺下,面颊沾了绣枕,又问道,“关雎宫可有动静?”
倘若舒嫔有所行动,那自又是另当别论,不过惠贵妃以为如此问一句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果然,曼青再度摇头,“并无任何动静,想来舒嫔已是睡了。”
即便未曾入睡,凭借禁足这个借口,依旧可以落得个清静。
惠贵妃摆了摆手,“退下吧。”
“是,”曼青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了内室。
惠贵妃无力的叹了口气,如今便是一日的清闲日子亦不会再有了,当真是太过可惜了些。
三月一过,她便再无借口不去请安。
……
关雎宫
“主子以为此事可是另有隐情?”和菱见其得了消息之后便始终是皱眉不语,只得出声打断其沉思问道。
沈嫮玥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即便是另有隐情,又该如何?”
前不久崔婉颜才那般模样的出现在关雎宫,落在了众人视线之中,不过是幸灾乐祸亦或是唏嘘不已,可唯独没有任何人出手相帮一二,是以其今日落得这般的凄惨境地,倒是让沈嫮玥一时之间,有些难以释然。
当然,这亦包括她自己。
崔婉颜不过是抱着万分渺茫的希望来求见于她,或许是想着她一时心软帮上一帮,那自是再好不过了,可惜的是,沈嫮玥除了着人与她送了些不容人做手脚的物件,除此之外,却是再无其他。
雪中送炭自古皆是少数,即便她未曾幸灾乐祸,可是到底亦是冷眼旁观她为人所害,却不曾为此尽力半分。
沈嫮玥知晓她又是有些矫情了,微微的摇了摇头,压下心底的感慨,“皇后娘娘可是已经去了钟粹宫?”
倘若当时她多出手相帮,只怕届时为人反咬一口,她会更加的悔恨与恼怒,如此倒不如落得个清静。
她并非是良善之人,说她冷血也罢,如此倒也都认了便是。
“是,一刻钟前贤妃娘娘亦是赶去了,”和菱点点头,又道,“只是咸福宫似乎并未有任何的动静。”
惠贵妃因着怀有皇嗣,此时即便不特地赶去,亦不会有人胆敢多言一句。
沈嫮玥应了声,“如此本嫔亦不去了。”
她此时依旧是在禁足,因着这个借口倒也能够多偷得清闲,况且她已是多日不曾去请安,倘若此时贸然前去,只怕其他妃嫔只想着如何出言为难于她,反倒不会将视线放在崔婉颜身上。
“是,”和菱抿了抿唇,犹豫了几瞬,终是开口问道,“主子,这件事可会与之前那件事有关?”
“你是说有人想要灭口?”沈嫮玥皱了皱眉头,将她话里的意思换了个说法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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