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微微笑道,“皇上,不若让人早些准备如何?”
不论各人心中作何感想,只有了献艺之后,如何都该被转移了些注意力才是,如此自是不会太过于难堪。
孟连彦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皇后,命人准备吧。”
“是,”皇后应了声,侧头吩咐身边的宫女下去着人准备不提。
沈嫮玥听及此,将目光缓缓的转了回来,见下首之人正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错愕,笑问道,“不知叶婉仪为何如此这般的看着本嫔,可是有何处不妥不成?”
倘若是旁人如此待她,沈嫮玥自是会出言讽刺,可是对于叶映,似乎并没有这般的想法。
叶映抿唇笑了笑,反问道,“舒容华认为今夜的月亮可会是圆的?”
她们入殿之时,天色尚未全黑,且月亮更是不曾出来,是以这话问的,自然不会只是表面意思。
“叶婉仪以为呢?”沈嫮玥将这话在心底过了两遍,问道。
月亮是圆是缺,与她自是无甚关系,只是这背后的深意,却是或许值得她深思。
“月有阴晴圆缺,即便遇上不喜的时候,只需等待半个月一个轮回而已,”叶映顿了顿,才继续道,“但是人亦有悲欢离合,许多时候,即便终极一生,亦不一定能够等到柳暗花明与破镜重圆。”
叶映年纪虽不大,但是心智却极为的成熟,否则亦不会在入宫初时,便与自己断了所有念想,唯恐因着所谓的情丝而使得自己无甚退路,平白连累了整个家族。
正是因为清楚想要达成的目的,是以才会奋不顾身的披荆斩棘,与她一般的后宫妃嫔应是多上又多,甚至可以说是全部,但偏偏许多人因着是身处当局之中而不自知危险为何,至死才方知悔恨当初不可为。
许是旁观者清,入宫这许久的功夫,倘若之前尚且只是猜想,犹不敢确定,那么方才那一眼,叶映以为该是已然成了事实才是。
开口相劝,明知不可更改,可是她却是忍不住,如身侧这般通透的女子,如何都不该深陷情网不可自拔,届时遍体鳞伤,一颗心该是千疮百孔难以恢复当初。
叶映承认,对此她并不忍心。
沈嫮玥侧头看了她一眼,轻笑道,“余生不过几十年,算起来真正舒心的日子其实并没有多少,是以本嫔以为,该是享受之时便应当尽全力体会才是。”
“遇上苦楚之时又该如何?”
“自是暗自回味舒心之时的滋味。”
叶映愣了愣,随即便亦展开了笑容,“许是嫔妾庸人自扰了。”
“不过是个人选择罢了,”沈嫮玥摇了摇头,并不赞同她这话,而是道,“正因如此,是以才人生百态,各不相同,况且佛家八苦总该有人尝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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