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贺寿终是结束。
……
沈嫮玥淡淡的打发了几个位分比她低的妃嫔,不理会她们话里话外的意图,只带着人直接回了关雎宫。
位分品级依旧是众人毕生所追求的东西,倘若有一日她站在高位,自是无人胆敢再与她为难,欺软怕硬从来都是人之常情。
“老奴给舒嫔请安,”魏得忠见着人下了车撵,入了关雎宫的宫门之后,近前几步,俯身行了一礼。
沈嫮玥的心情不由得好转,笑道,“魏公公不必多礼。”
“舒主子可算是回来了,”魏得忠站起身来,不过面上的笑意并不达眼底,沉声道,“皇上在里间可是等了舒主子不少时候。”
他早间得了吩咐送贺礼与皇后,但出了坤宁宫之后,预备回紫宸殿之时,却听得消息道是皇上来了关雎宫,再多嘴问了一句,便知皇上早朝之时动了怒,心情实在是说不上好,是以他更是存了十二分的小心。
但是这些话他却是有十个脑袋亦不敢多与旁人多言,即便这个人是他自认为得宠的舒嫔。
沈嫮玥微微皱了皱眉,心知其这是在隐晦的提醒她,里间那位的心情并不好,是以点了点头,“有劳魏公公了。”
这次显然比之前那次更甚。
独自一人入了偏殿,掀开帘帐便见着人此刻正躺在床榻之上,上前几步俯身行礼,“嫔妾给皇上请安。”
一秒两秒皆是无人响应。
沈嫮玥径自站起身来,往他跟前走了两步,即便他双眸紧闭,但是她知道他定然是未曾入睡,是以亦是清楚殿中除了他之外,尚且有她在。
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身,靠在他的怀里,这是沈嫮玥惯常的动作,全然不顾他周身散发的冷意,“皇上今日可是心情不好?”
如此这般直接的问了出来,自是不会有人与她回应。
沈嫮玥亦不会觉着尴尬,左右此处不过他们二人,语气低沉,“嫔妾今日的心情亦是一点都不好。”
片刻后,孟连彦终是叹了口气,将把话说完便将整个脑袋都埋在自己怀里的人拉开了些,“你又是如何不好?”
按理说,她这几日过得并不错才是。
可若是因着贪求过多,自寻烦恼,那自然又是另外一码事。
“自是因着皇上心情不好,是以嫔妾的心情亦不好,”沈嫮玥半撑着身子,与他四目对视,对于他的打量亦是毫不怯懦。
“如此倒又是朕的过错了,”孟连彦冷哼一声,语气不快道。
沈嫮玥摇了摇头,“自不是皇上的过错,而是嫔妾的错。”
他的手抚过她的脸颊,从额头到嘴唇,再到下巴,最后落在颈侧,拇指与食指中指环成半圈,停留在了此处,不再动作。
“你又何错之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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