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罗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气,强自稳了稳心神,开口道,“奴婢这几日将听月斋内的人逐一排查,倒是发现了几处不寻常。”
众人心里皆是害怕不已,当真做了亏心之事的,自是害怕事情暴露,为人所知,就此了结了性命,而即使没有生反叛之心的,害怕丝毫不减,老实之人更怕为人所陷害,当冤屈洗不干净之时事情便变成了自己做的了。
梦罗见主子并未有让旁人回避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道,“五天前晚间,若蓝趁着晚间当值的机会出了听月斋一趟,前后花了一刻钟才回。”
“四日前日卯时初时末,绿之说是要去浣洗局将主子的那件碧落烟沙裙拿回来,可是据奴婢所知,当时还有长春宫、钟粹宫的宫女亦在同一个时刻去了,绿之分别与她们二人皆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梦罗说完,才察觉背后全是虚汗,浸湿了内衫,可她却没法子令自己放松分毫。
“求主子明鉴,奴婢是冤枉的啊……”若蓝和绿之皆头伏地,不断的磕头道。
沈嫮玥淡淡的扫了其他人一眼,“可还有人要说些什么?或是愿意为她们二人做个明证的?”
小夏子余光扫了一圈,见旁人脸上存了几分恐惧之意,但更多的是庆幸,不管怎样,他们这些没有被点名的人暂时是安全的。
“主子,奴才有话要说,”小夏子磕了一个头,出声道。
沈嫮玥挑了挑眉,“有话但说无妨。”
小夏子低垂着头,忽视了投在自己身上的打量目光,直接道,“主子与梦罗三日期限,可同样亦与奴才三日的时间,直至今日午间,奴才才有了发现。。”
一句话,令在场之人的心再次提了上来。
“奴才怀疑梦罗不忠,”小夏子抬头看着沈嫮玥,语气坚定道。
“你胡说……主子,求主子明鉴……”梦罗面上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跪着上前两步,哭诉道。
沈嫮玥抬了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小夏子道,“可有证据?”
“主子那日当着梦罗的面,说是与奴才三日期限调查听月斋,但等奴才离开过后,又令梦罗暗地里调查,不许让旁人知晓,这旁人自然包括奴才。”
“但是等到那日晚间,奴才与梦罗恰巧一同当值,闲聊了两句,梦罗便向奴才暗示主子对奴才不信任,是以才会有她的背后调查,殊不知,主子那日午后早已让和菱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奴才。”
“你胡说……”梦罗听到此处,便知自己怕是在劫难逃,即便是小夏子没有确切证据,可前后种种行为早已表明主子对自己早有怀疑,否则亦不会峰回路转,留了一手。
她那日确是因着害怕败露,是以才寻了机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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