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
即便她的话没有说出口,沈嫮玥却是知晓她的意思,开口道,“你以为就凭她们便能坏了我的心情不成?”
若是她当真那般脆弱,只怕是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和菱闻言轻笑,“奴婢倒是忘了主子的性子了,只是只顾着劝主子保重身子要紧。”
“如此却是该罚,”沈嫮玥亦跟着弯了弯嘴角,心情一时之间竟也不差。
……
沈嫮玥一路漫步至坤宁宫,反常的在沿路并未遇见贤妃与白清浅等人,不由得有些奇怪,但估摸了时辰,发现自己并未晚了,便也不在意。
进入坤宁宫正殿内,见靠前的位置已经落了座,便直接上前行礼,一一见过惠贵妃与贤妃等人。
待叫起过后直接转身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对于始终或明或暗打量她的那一道道视线,沈嫮玥顺着方向一一与之对视,丝毫没有任何的尴尬之意。
贤妃见状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本以为惠贵妃之前邀她赏花,定是看中她的哪一点较之出众,是以之后她才亦跟着对其示好。
这段时日观察下来,除了样貌出众些,年纪小些,其余的她是丝毫没有发现,再加之昨日之事,令自己对其更加的瞧不上眼。
但凡是有想法的女子,断然不会让皇上如此知晓此事,如此行为,只怕是会就此彻底厌恶了亦不可知。
不论贤妃心底如何鄙夷,可惠贵妃却是对此持有完全不同的看法。
昨夜皇上虽是宿在了咸福宫,可是不知为何,她始终觉着皇上较之之前有些不同,即便她已经一个多月皆未侍寝过,可是对于那种感觉却是从未忘记过。
并不是说皇上昨晚并未真正宠幸她,而是与她说话之时那种感觉,具体如何她却是难以言传,只得自己意会。
而对于沈嫮玥昨日的所做之事,初初有些不屑,可是之后却是有些羡慕的。
不论是身为后宫妃嫔或是作为一个女子,能够将性子展现得如此淋漓尽致的却是仅此一人尔。
羡慕之余却是惋惜。
替她惋惜,也为自己惋惜。
旁人心底如何作想,沈嫮玥并不清楚,亦不感兴趣,余光见着皇后走进来,连忙起身随着众人行礼。
待叫起后重新入了座,只听得皇后开口道,“这两日新上贡了一批上好的彩晕锦,众位妹妹们便各自挑上两匹,令尚功局做上几身新衣裳吧。”
尚功局为六局之一,有着天下绣工最为精湛的绣娘,精通各种花样技法,专门为皇上与后宫妃嫔制作衣裳,经由其出手,自是华衣丽服更显姿色。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每位妃嫔皆能够随意的令其制作衣裳,而是需在份例之内,譬如说照沈嫮玥如今的品级,她不过是四季换季之时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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