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潘明光拿着那块玉佩,面色凝重,“刘公公让他把这块玉佩交给王大人,还提到了妖后之子?”
潘幼龙点头,“爹,难道刘公公的死和妖后之子有关?”
“他还说了什么?”
“儿子再三逼问,那胡老幺先是推说不记得了,后来我让人在他身上使了手段,他就又记起来了,不过说来说去也就这一句话,想来是真的没有其他话了。”
潘明光背负双手在书房内缓步转了一圈,忽然停下来:“你叫人把他带来。”
一身酒臭夹杂着血污的胡老幺被人拖了进来,潘明光在他面前蹲下来,“你把那天刘公公死前对你说的话复述一遍,要一个字都不差,说得好,这张银票就是你的,”他拿出一张银票在胡老幺脸上拍了怕,“说得不好,呵呵。”
这声“呵呵”当真意味深长,胡老幺心胆皆是一颤,拼命回想着那天的情形。
人在绝境下的潜力是无穷的,他想啊想,脑子里忽然灵光乍现,那天刘德元对他说的那句话忽然清晰地回响在耳边,“把这个,交给王大人,妖后之子,萧——”
说完胡老幺忐忑地看了眼潘明光。
“萧什么?!”潘明光一声断喝。
胡老幺差点吓得跳起来,欲哭无泪,“小的真的没听清啊,当时刘公公都要没气了,小的当时又没怎么在意,就,就听漏了。”
“混账!”潘明光猛地踢了他一脚。这么重要的信息竟然听漏了,他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一堆!看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胡老幺,潘明光重重冷哼一声。
“带下去,让他不要乱说话。”立时有人进来将死狗一样的胡老幺拖下去。
潘幼龙上前来,“父亲,依我看,刘公公很可能是发现妖后之子还活在世上,进而被杀人灭口了,所以才会在死前留下这句话。”
潘明光赞赏地看他一眼,“说的不错,而且他很有可能化名为某个姓萧的人。只是,这武进县姓萧的人虽不多,但也不少。”
“爹,您忘啦?如果那妖后之子当真还活着,那年岁当是十八,姓萧且年约十八的少年——”
潘幼龙话音戛然而止,与潘明光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抹明悟,异口同声道:“萧磐!”
潘明光走到桌案后,“幼龙,来给为父磨墨,我要给在京中的潘尚书写封信,将此事告知他。”
“潘尚书?”
“说起来,你还应该唤他一声伯伯,咱们潘家跟京城中的潘家在五代之前还是同一个祖宗呢。只不过如今已经出了五服,关系早就淡了,为父正愁没有门路攀上去,如今正好有了机会!”
潘明光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信,晾干了墨迹折好,连同那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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