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雨殿里静得可怕,长歌往日清透的眼睛里多了几分不可察觉的怨恨。
半夏连忙回道:“奴婢不敢,奴婢,奴婢只是感觉,小姐自从醒来之后很从前不大一样了。”
“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长歌面无表情,声音冰凉道:“当日慕如沁要推我下水时,曾不小心说出这一切都是皇后在背后主使,醒来后,我好好想了想,咱们这位皇后娘娘可真是深藏不漏啊!”
半夏不可置信:“小姐,怎么会?皇后平时不是……”
“人不可貌相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咱们差一点可就到万劫不复之地了呢!”长歌冷笑:“还是那些见不得人的把戏,咱们今后可得万分小心啊!”
半夏跪下道:“小姐放心,奴婢今后必当小心保护小姐!”
长歌深深看她一眼,方道:“起来吧。”梳妆完毕后,长歌坐着撵来到了永宁宫。
“娘娘。”紫真有些踌躇。
皇后刚睁眼有些不耐烦地说:“什么事慌慌张张,没个样子!”
紫真心情急切,急忙遣散了周围的人,悄悄对皇后说:“小兴子怕是招架不住了!”
“什么!”皇后大惊,一把坐了起来:“给我细细讲来!”
紫真连忙跪下,声音急促道:“都怪慕御姝,她一出事就把整个惠竹殿的人给牵了进去,听牢里的人说,小兴子已经受了二十六道刀刑,明天怕是支撑不住了!”
皇后只觉心烦至极,果然!林涵月在皇帝心里的地位确实是不可撼动啊!她可从来没见过一向冷傲的皇帝对哪个女人如此伤心过,林涵月是坚决不能留了!
“该死的慕如沁!本宫真是看错人了!”皇后懊悔不已:“事不宜迟,让郑长海好好地去送送他,不能超过今晚!”
紫真脸色一禀,默然领命。
此时阳光正好,金灿辉煌的光线照在永宁宫的那一片蔷薇花上,甚是好看。
长歌微微一笑:“看来花房的匠人们倒还挺认真的。”
经过刚刚的事情,半夏早就对皇后恶心至极,只见她一脸不屑道;“凭他什么再好的,也抵不过小姐这一朵芙蓉花。”
“你这蹄子,尽说嘴。”长歌笑嗔道。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进来明瑟殿,此时皇后刚刚晨起,穿一件家常的皇后制服,长歌心中冷笑,还真是一刻也不停地彰显自己皇后的身份呢!
长歌恭敬道:“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吉祥。”
“快起来吧,有着身子的人”皇后见长歌穿的不同以往,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和蔼道:“本宫瞧着你的气色倒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长歌恭谨道:“劳烦娘娘关心,臣妾一醒来便想来看看娘娘,和娘娘说说话。只是身子实在不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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