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安,皇后娘娘吉祥。”赵培德打了个千,脸色有些尴尬。
“怎么了?”皇帝随口问道。
赵培德垂着手,道:“华羽宫那边来人来说,庄贵妃身子不爽快,烦请皇上去看一看。”
皇帝挥挥手,一脸不耐烦:“不爽快就不爽快,该找太医找太医,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长歌坐在一旁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笑,赵培德点点头:“是,奴才遵命。”
“看不出来,庄妹妹还是个实心人。”长歌轻抿一口汤,望着她嫣然一笑。
皇帝一脸冷漠:“她占着自己的身份,连规矩也不知道了!也不知北齐皇帝怎么就教出这么个刁蛮不讲理的女儿来。”
长歌笑着啐一口说:“致远也真是,您不耐烦她,就不要见她,何必又说给阿明听,好像都是因为阿明似的。”
皇帝靠近长歌,眼里划过几分促狭的笑意:“自然是因为阿明的缘故啊。要是我身边没有你,或许我就看上她了,只可惜……”他的声音故意拖长,带着几分无奈:“谁让我的心被你偷走了呢?”
“致远……”长歌嗔他一眼,眼里划过几分犹豫:“瞧你这说的,但愿致远说到做到!”
皇帝呵呵一笑,抬起眼道:“那是自然,我说过不会让任何人把我从你身边抢走。”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月光相皎洁。”
皇帝看着长歌,郑重道:“我必不负你!”
长歌眼里露出适宜的感动,她收敛了笑容,道:“庄贵妃毕竟身份尊贵,昨日又是她的好日子,有些生气也是情理之中。这样吧,既然她说她不舒服,皇上就去看看。”长歌拉住他的手:“正好齐望来给我请平安脉,阿明与致远同去,就当消食了。”
“嗯,如此也好。”
长歌略微收拾,便随着皇帝走出了长乐宫。
“翠绡心事,红楼欢宴,深夜沈沈无暑。竹边荷外再相逢,又还是、浮云飞去。锦笺尚湿,珠香未歇,空惹闲愁千缕。寻思不似鹊桥人,犹自得、一年一度。”
赫连睿彬坐在醉仙楼上,他看着手里的那管玉笛,眼里的数落越来越浓。记不得是从声时候开始,自己就喜欢上了她。或许是第一次与她遨游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也或许是几分人一起游历东越的时候?
他转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轻轻叹了口气,自己总是晚了那么一步……从初时,到相知,自己总是晚了那么一步,他摇摇头,有些自嘲地笑笑。
“原来潇洒自由的富贵王爷也会在这里自我伤愁啊?”
赫连睿彬转头一看,原来是北齐皇子东韩延!
“你来做什么?”赫连睿彬斜瞟他一眼,脸上出现几分不耐烦。
东韩延也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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