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眯着眼,只松松挽着头发,发髻上的松鹤步摇上闪烁着不明的光,“皇后,你说这件事可与你有关系?”
长歌低着头,眼里闪过几分失望,她看着一脸肃穆的太后,心里渐渐漫起一抹蚀骨的冷意:“回太后的话,此事孩儿的确不知道。”
“你当真没骗哀家?”太后一脸狐疑地看着长歌。
长歌咬住嘴唇,脸上一副失落的表情,“阿明从不说谎,帝姬前两两日与孩儿表哥说了两句,可都是一些十分平常的话题,而且,他们两不过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引诱帝姬?更何况,表哥心里只想着保卫家国,哪里就会去想着些儿女情长的事情。”
长歌压抑着心头的怒火,请安退了出去。
才到邀月阁,半夏见长歌满脸怒容,便有些担心道:“小姐,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皇上与太后联手做的戏非要赖在我身上而已。”长歌坐在椅子上,眼神逐渐冰冷。
以冬皱眉:“皇上这次做的也太过分了,先不说没和小姐商量,现在又是这般做作,这分明……”以冬神色一紧,便没再继续说下去。
“分明什么?”
以冬咽咽吐沫,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分明没将小姐当做自己人。”
“啪”长歌一把将那茶杯砸在地上,她目光冷然道:“我一直不停地在给他机会,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心寒。”
“小姐……”半夏开口劝道。
长歌阻住她,“去把我那个白玉匣拿来。”
“哎,奴婢这就去。”
长歌坐在椅子上眼里的那点光华越来越淡,几乎快要消失不见。
“小姐,东西拿来了。”
“放着吧,长歌打开匣子,她数了数里面的银票,嗯,够咱们花一阵了。”
半夏明白长歌所想,不由得开口道:“小姐您的意思是……”
长歌点点头,不再说话。
次日清晨,惠康公主来来邀月阁与长歌说话,她脸上有几分愧疚,道:“妍姗很是固执。”她苦笑,“那天,让皇后为难了。”
长歌坐到她身旁,温和道:“没有的事,都是一家人,本宫不会在意,若是公主不满意这份婚事,大可将表哥心中的志向告诉帝姬,恐怕她就会改变主意了吧。”
惠康公主叹息道:“孤又何尝没有这样试过,那日你走后,我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她,可谁知妍姗更变得加执着,她觉得你表哥是一个极为难得的好儿郎。”
那当然,像雪云这种年纪,自然是喜欢郭子祥这种年少有为的男子,皇帝这一招,她如何能敌得过, 长歌抬起头,带着几分愕然笑道,“可表哥如此志向,只怕婚后帝姬会受些委屈。”
“唉……”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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