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菱提着裙子蹑手蹑脚的上前,确定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湖边那人的背影微微一动,好似要转身了,拂菱的心立刻七上八下跳个不停,嘲笑自己,做贼果然是心虚的。
原来他只是从身旁的篮子里拿鱼饵,拂菱暗自抚胸庆幸。
她笑着咬着牙齿,张开双手,突然亲昵扑到面前人的背上,一面狡黠笑道:“你猜猜我是谁?”
这人后背明显一震,并没给出任何反应,拂菱等了一会,觉得奇怪,忙够上前来看这人的面容,这一看,顿时花容失色。
她忙推开他,站定在一边,窘迫道:“微臣给太子殿下请安,不知太子在此垂钓,多有冒犯。”
离渊并未让她起身,而是颇为伤感的望着她,看他的眼神,一定是知道拂菱认错了人,可这皇宫里她还能把自己看成是谁呢?答案不言而喻。
离渊深吸一口气,望着凌波荡漾的湖水,缓缓说道:“你冒犯当朝太子,责罚是逃不了的了。”
拂菱叹了叹,谁叫今天倒霉,偏偏自己送上门来了呢。
她四处往往,好在此处不算偏僻,偶尔还能看到两个来往宫人匆匆而过,光天化日之下,离渊如今又身份贵重,应该不会太明目张胆的吧。
她正色问:“微臣领罚,但不知太子希望如何处置微臣?”
离渊望着她笑了笑,目光如水般深情,她连忙转过脸去,不想与离渊眼神对视。
“你身为三品女官,责罚太过了于你面上也过不去,那么就罚你坐下同我一起垂钓,若你先于我钓上鱼来,我就赦免你今日的莽撞之罪,你看可好?”
拂菱觉得不妥,四处望望,借故推脱道:“好是好,可这只有一张椅子,微臣没处坐呀!”
离渊冲地上努努嘴说:“难道你想同本太子平起平坐?”
拂菱无奈,只得自己穿好鱼钩,坐在地上开始垂钓。她故意尽量离他远一些,还是觉得不安全。
离渊望了望拂菱手中的杆,笑道:“你心思不宁,是钓不上鱼来的,鱼儿会感觉到,不肯咬你的钩子。”
拂菱白了一眼,也笑道:“鱼儿最是聪明,能听懂人声,若太子一个劲的说话,鱼儿当然吓得不敢咬太子殿下的钩。”
离渊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只感受到微风轻柔吹过,似乎送来拂菱身上阵阵暗香,自清凉而无汗,真让人心旷神怡。
拂菱开始聚精会神的钓鱼,可不知怎么,这鱼儿好像成精一样的,能看出拂菱的心思,就是不肯咬。拂菱时不时的看旁边离渊的鱼钩,见他也始终都没有收获,才算稍稍松口气。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等到日落的余晖都映衬在脸上,拂菱总算感觉鱼杆一沉,忙欣喜的扬杆一拉,果然见一条金色小鲤鱼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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