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拂菱想了想,便点头跟她们出了门。
这驿馆修饰得非常有北狄风情,大到楼宇栏杆,小到一草一木,都是浓浓的异域民族风格,这一切对拂菱来说都非常新鲜,她忍不住左右打量细看,一时间甚至有些忘记自己目前还是个囚犯。
进了花厅,南弦已经坐在席上,像是在刻意等着,婢女们上前对她行礼后告退,拂菱站了一会,见席面上安置了三个人的位置,又看南弦,南弦笑说:“你我还真是有缘,你坐下吧。”
拂菱便挑了个离南弦最远的座位坐下,一旁有婢女过来倒酒,南弦举杯对拂菱笑道:“来尝尝这异域的葡萄酒。”
拂菱握住酒杯沿,却犹豫着不肯喝,南弦知道拂菱顾忌什么,爽朗一笑,仰头就喝了下去,喝得太猛,嘴角还有酒汁顺着下颚流出,她毫不顾忌的用袖子一抹,又对拂菱笑了笑。
眼前这个南弦公主,与初见时那西施一般的病美人,可是判若两人了。
“怎么,我已经喝完了,你还不肯喝吗?”南弦半开玩笑半威胁道。
拂菱笑了笑,也学着南弦的样子,仰头一饮而尽,用袖子抹了抹嘴角,放下酒杯,炫耀似得望着她。
南弦笑说:“难怪我哥哥那么喜欢你,你果然比一般女人爽快。”
拂菱开门见山:“王妃找我来有什么事?”
南弦笑着起身,慢慢的走到拂菱身后,故作亲昵的替拂菱顺了顺头发,刚洗完澡,头发有些濡湿,拂菱对她这举动却犹如芒刺在背,又不好马上阻止,只是稍稍别过脸,表达心里的疑惑。
“拂菱,你在太后跟前伺候也有十来年了吧,如今太后这样冷落你,让全后宫的人都看你的笑话,你可有想过为什么吗?”南弦总算开了口。
拂菱大约猜出了她的意图,沉着应道:“我被褫夺官位,是咎由自取,太后的处置很公平,我并没有怨言。”
南弦的手指一顿,又笑说:“你昔日也算繁花似锦,如今却被困陋室,竟然也心甘情愿吗?”
拂菱转头回望她:“王妃有话请直说吧。”
南弦端着笑容回到座位,说:“姑娘果然是爽快的人,那我就照实说了,我王功勋卓著,勇猛过人,乃是漠北草原第一英雄,他同情你的遭遇,愿意终身维护你周全,有意册封你为侧妃,如此一来,你我姐妹便可以长久相伴,不知你意下如何?”
拂菱忍住心中的怒意,也端了合适的微笑,说:“多谢大王和王妃美意,拂菱命如蝼蚁,实在不敢高攀,还望王妃帮忙奉劝大王,安分自守,珍惜和平,不要轻易制造两国争端。”
南弦收敛笑容,还没开口说话,便听到身后一阵狂笑,拂菱心里一紧,连忙回头,果然是察罕,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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