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拂菱心里竟然觉得甜甜的,很反常的哼起了小调,脚步轻快的进了屋,本来一幅事不关己的柔夷此刻却犯了嘀咕,弄不清拂菱究竟是高兴还是愁了。
又过了两天,拂菱始终照旧舞文弄墨,飞针引线过得十分悠闲,偶尔与柔夷吟诗作对打发时间,柔夷的诗文才华也让拂菱为之惊喜,原来柔夷竟然也读过这么多书,只是她格外爱好苍凉悲壮的诗,如“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让拂菱颇为意外。
而一般小儿女包括拂菱在内,多只是喜欢一些例如“昨夜西风雕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的婉约柔情诗赋。
到了第三天,门外果然有了动静,柔夷还没注意到,拂菱已经嘴角弯弯的指使她去开门了,柔夷半信半疑的打开门,随着一阵北风滚着团团的小雪花,君霖薄怒微嗔的站在门口。
拂菱赶紧放下手中针线,笑着迎了上来,君霖第一句话就是让柔夷先退下,柔夷同情的望了眼拂菱,躬身告退。
拂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仍旧笑着上前替君霖掸雪花,挂大氅,君霖始终冷面的望着她,她正要转身去挂外袍时,突然被君霖一把拉到怀里,吓得差点没叫出声来。
“那天你知道我来过了,对不对?”君霖脸上怒意未减,好像还比刚进门那会更生气了呢。
拂菱知道他气的是什么,在他怀里笑着点点头,就是不说话。
君霖更恼了:“我不进来看你就走了,那一定就是生了气,你为什么连问都不问,非要等着我再来找你?”
拂菱笑着要挣脱他的怀抱:“干嘛啦,这么冷的天,不进里屋去烤烤火,偏要赖在外间,不怕冷呀!”
君霖抓住拂菱的手不肯放:“我不怕,你赶紧告诉我,那天你都跟离渊在房里说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拂菱使劲憋了一会,然后捧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屋外的柔夷都听见了,诧异的回头瞧了瞧,忍不住也嘿嘿一笑的跑开了。
君霖被拂菱取笑得有些无地自容了,他记得自己明明来时是带着气来的,甚至还想好了怎么跟拂菱闹别扭,闹多少天,要闹到她怎么来哄自己才肯和解,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的大声取笑,自己就一点都生不起气来了,实在是说不清的感觉。
君霖脸有些发烫,他更愿意相信是屋内炭火太高了,把自己给熏烫的,于是转身背对拂菱道:“你这里闷得我透不过气了,我要回去了,等过了年我再来看你。”
谁知道还不等君霖打开门,便觉得背后一热,接着胸前多了一双温柔的小手紧贴着,原来拂菱适时环抱住自己不让走,君霖心里感动,面上仍然端着:“你干嘛不让我走,我热。”
拂菱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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