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少不得把坛子也送给人家盛着腌黄瓜,到时候她还得再买。
那客人明显也不像是个缺钱的,掏出了十文钱给盼儿,盼儿取了公筷,夹出了一根腌黄瓜,收了钱之后也没走,抱着坛子站在原地,看着客人咬了一口腌菜,满脸的震惊之色,他可不像掌柜的一样奸诈,这腌菜好吃,脸上也就表现出来了,没有隐瞒的意思。
放下筷子,客人从荷包里掏出了一两银子,给了盼儿,急声道:
“这一坛我全要了!”
听到这话,盼儿收下银子,美滋滋的笑了,小姑娘的眼睛本来生的大,现在都眯成了一条细缝儿。
“这坛子里足足有九十八根,一个月之内不会坏,不过还得早些吃完,下个月天气就热起来了,不快些吃恐怕会变味儿……”说话间,盼儿把银子放进怀里,转身就走了。
看着盼儿的背影,荣福楼掌柜捶胸顿足,深感憋屈,他既没得到方子,又让人在他馆子里卖了腌菜,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跟买下腌菜的客人坐在一桌的还有几个中年男人,他们都是镇上的富户,一看到多年的弟兄用一两银子买了一坛腌菜,都觉得这人脑子里肯定是灌了水,把脑子给弄坏了,否则怎能跟冤大头似的买下了这么金贵的腌菜?
他们不由劝了两声,那客人也不废话,肉疼的从坛子里夹出了几根腌菜,放进了兄弟面前的碟子里,余下的三人都尝了尝,不尝还好,一尝当真觉得是难得的好味,荣福楼里本身就有酱菜,一碟酱菜也不便宜,足足一百文,但滋味儿分量都比不上眼前的腌黄瓜。
尝了味道之后,一个蓄着短须的汉子笑眯眯的看着老友:“我那老母亲最近嘴里头发苦,吃东西没滋没味儿的,这腌菜我觉得不错,你分我一些,我拿去给我娘尝尝……”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搬出自家长辈,买了腌菜的那人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露出了肉疼之色,管小二要了个瓷碗,客人数了十根腌菜,给了短须汉子,之后就护住了腌菜坛子,任凭几个老友说什么,都不再分这些腌菜了。
周围的人见状,一个个不免有些好奇,经常来荣福楼吃饭的都是熟客,知道买下酱菜的人家里头开了一间棋社,姓刘,平日里也是个贪嘴的,能让他这么护食的酱菜,也不知道有多美味。
“刘老板,真有那么好吃?”一个客人有点不信。
刘老板刚想点头,却硬生生的给憋住了,满脸严肃的摇头,略微有点嫌弃的说了几声,生怕自己刚弄到手佐酒的小菜就这么糟蹋了。同他一桌的几个老友早就清楚刘老板到底是什么性情,可不会上当,趁着这空档把腌菜坛子给抢了出来,从中夹出了十几根,就着饭都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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