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闹。
时间差不多持续了四十分钟,刘季言没说一句重话,由着他们动手。他伯母骂我骂得厉害,左一个小狐狸精,右一个骚蹄子。我听得头脑发胀,真想冲出去给她几个耳光。
这时刘季言忍不住了,他扬声道:“你骂我解气可以,骂我老婆不行,她不欠你们的。再者,元硕和云诺的死是他们自己作的,你要怪就怪自己儿子去。现在,不管怎么说,元硕也留下了一个儿子。你们有时间来找我,倒不如把那个孩子给看好了。”
他不这样说还好,一说他伯父气不更大了。直接骂道:“那个儿子是怎么回事,现在还不知道呢,元硕一直都没回来,她去哪儿生的孩子。”
这时,我才明白刘元硕的父母是不认这个孩子的。
他们在外面又闹腾了很大一会儿,最后才气哼哼的摔门走了。听到他们离开,我马上打开门去看刘季言,他揉了一下太阳穴说:“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估计就是过来发泄一下。”
“嗯,你没事吧?”我看着他脸上的伤问。
他伯母真下得去手,把他的脸抓花了。
我真没想到他们这种身居高位的人吵起架来,居然和市井小民一模一样的。
“没事,他们再怎么不对也是长辈,今天又是心情不好。我万一一顶嘴把他们气住院,又都是事儿。”刘季言安慰着我。
这算是我们生活当中的一个不太好的小插曲,我也没放在心上。子女出事,父母难免失控。我担心的是,以后他们会不会对我们再下黑手。但是,刘季言再三保证,他会注意这些。
我一想到刘元硕父母看我的眼神就觉得后背发凉。
事情这算是我们生活当中的一个小插曲。
时间迅速过了三个月,中间除了刘季言经常接到他父母的电话以外,倒是没出其它事。这一天,他例行挂了他爸妈的电话捏眉心,我走过去问:“还是那点儿事?”
“是,不过,明天云诺要执刑了。”他说。
我呆了一呆才想到“执刑”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一个人还活着,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那一天的几点几分去死,这是什么心情。不过,对于云诺,我没法同情。
“告诉你这个干什么?”我问。
他看了我一眼说:“他们从里面带出来的消息,云诺想让我去送她一程。”
我怔了怔,想不明白为什么。刘季言叹气说:“他们认为我是他前夫。”
我这才想到刘季言另外的一个身份,他和云诺确实曾是夫妻。我在想到这里时,脸色不由就沉了下去。刘季言现在满眼都是我,第一时间发现我的异样,他抱着我说:“放心,我不会去的,就是在心里有感慨一下,明明是一手好牌,非要打得这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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