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糖糖抱回去住两天。”
“糖糖睡了吧?”我担心的问。
“睡了一会儿了,在小屋呢,等一下给你抱过去。”我妈说。
我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叮嘱我老妈几句,这几天我要外出办事时,让她盯糖糖紧一点儿。
刘季言父母的态度让我心生怀疑。
纵是万千小心,我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就在再次开庭的头一天,糖糖不见了。我妈和我同时出门,项树去给项宝珠开家长会。阿姨在家看孩子,她把孩子推到楼下小花园散步,旁边有其她宝妈让她帮忙去一旁的椅子上拿一个水壶,她拿到水壶一转身,糖糖连人带车一起不见了。
我当时正在和一家企业谈捐赠的事,听到这个消息,眼前发黑,几乎摔倒在地上。那边企业的负责人忙问我怎么回事,我一说,她也急了,催我赶紧回去。
我也没心思再谈什么工作,开着车风风火火赶回小区。
一路之下,我都期待着能再接到阿姨的电话,说糖糖找到了,这只是虚惊一场。
但是,一直等到我把车停好,电话还是没来。
我进家门时,阿姨正在哭。
看到她的样子,我烦躁不已,几乎想一脚踹到她身上。我耐着性子问清楚事情的经过,知道她已经报警了。同时,项树也在小区里查保安室的监控。
我不知道做些什么,手在抖,眼睛也发花。我不敢想糖糖现在怎么了,她还不到一岁,需要每隔四个小时喝一次奶,需要抱着才能睡踏实,睡的时候要在她身边放上她的粉色大象……
现在,她下落不明,拐她走的人会不会照顾她?!
想到这里,我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这时,忽然间我想到了刘季言父母,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是不是他们悄悄把孩子接走了。但是,手按到电话上又放了下来。这件事,我不能这样直接问。
在这个时候我无人可用,情急给莫云飞打了电话。谢天谢地,他还在北京。他听了我说的经过,马上说,放心,我去查。
事关孩子,不管谁的承诺都不可能让我完全放心。我又给项宣生打了电话,让他帮忙查一查这一带的黑D,看是不是团伙做案。
项宣生在土著,家里以前就有点来路不清。现在和各方势力都有往来,这种事他查的话,手到擒来。
项树查到了监控,是一辆白色的七座商务带走了糖糖,车牌号拍得不太清楚,但能看到尾号是多少,他已经和派出所出警的警察说了。
我想了一下,还是给刘季言父母打了电话,问糖糖在不在他们家。不出意料,他们矢口否认。
就在我挂电话的一瞬间,一个未知号码来电。我想都不想,马上接听。电话那头是一个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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