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的。但宋小舅毕竟是自己个儿唯一的儿子，将来若程母这个当姐姐的不愿意伸手拉扯一把，只怕日子会很难过。所以现在是千方百计地，仗着闺女心软舍不得丢下唯一的老娘，多榨些钱出来。
可惜，老太太从来就没想过，她这般做，会不会伤了这个闺女的心。
程母自然也看清楚了这一点，也能理解她之前不怎么待见的小闺女这是在心疼她。当为人子女的，除了在父母健在时，努力尽些孝外，还能怎么做？等到哪天真的不在了，再如何伤心后悔，都无济于事。
“妈妈知道小雨你是个好孩子。以后妈妈老了，肯定不会像你外婆那般折腾你，我跟你爸爸都已经商量好了，走得动时，就到处看看，长长见识，等到哪天走不动了，我们啊就去养老院。这个，外国不是挺流行的嘛。”
“这么安排挺好的。要是养老院住着不开心，还能回家住几天。”程雨见蒸锅上的菜差不多好了，便关上了火，“幸好孩子我也没想过让妈妈你帮着带。说道孩子，程曦到底是怎么想的。那个小家伙当真不打算要了？”
程雨并没有跟程母提半个月前，方言博带着小家伙去找她这事儿。
“嗯。”程母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那个孩子，小雨你还没见过吧。长得……跟你挺像的。”
“我跟程曦是双胞胎，长得像有什么好奇怪的。”程雨轻叹了口气，“希望她不会后悔才好。”
程母没再说什么，手脚利索地将饭菜装进保温桶里，拒绝了程雨相送，去了医院。因为之前老太太闹腾了几次，还惊动了居委会跟派出所，虽说这次坚持借口人不舒服要住院，到底还是约定两个孩子，也就是程母跟宋小舅，一人负责一天。
要说老太太也真够绝的，轮到自家闺女那几天，说什么也要吃程母亲自做的饭菜，尤其知道程雨这个很是讨厌，但厨艺还不错的小外孙女回来后，就点名要程雨做。可要是轮到了宋小舅负责那几天，自己个儿乖乖地去吃医院食堂饭。但食堂大锅饭菜，基本也就那样了。
程母也是没办法，只能跟自家小闺女商量着，换着花样做好吃的。
程母离开后，程雨开始准备一会儿一家三口要吃的饭菜。现在程雨的厨艺已经相当不错了，所谓熟能生巧，为家人准备可口的饭菜，总归很有动力。
偏偏在这个时候，程雨接到了一通电话，来自米国的国际长途。
“您好，请问您是程雨小姐吗？”
“啊，是。您是……”
“您好，我是史密斯，我们之前好像通过电话。”
“啊，您好，史密斯先生。上次我父母的事儿，多亏了您的帮助。”程雨愣了愣，“您打电话话，有事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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