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看看，你算什么事儿啊……”
“轻点儿声，妈妈。”程雨轻声细语地开口提醒道。
程母讪讪一笑，看了两眼一旁已经睁开了眼睛的俩小家伙，压低了嗓门轻声道：“小雨，跟你说件事儿。”
“嗯？”程雨抬眼看向自家亲妈，虽然又多了俩外孙，程母看起来挺高兴来着，但这笑意并没有完全进入眼底，甚至跟之前她那好姐姐生下儿子时，态度不太一样。程雨很想当这是自己的多心，但事实上还真是那么回事。
“小雨，反正你也在燕京这边做月子，我瞧着那月嫂挺好的，还有亲家母跟老太太也挺上心来着，尤其亲家母还特意过来照顾你。”程母许是瞧见了自家小闺女那无喜无悲很是冷静地看着她，想到了临来医院时，自家男人千叮咛万嘱咐跟她说的话，轻叹了口气，“小雨啊，并非妈偏心，不愿意伺候你坐月子。实则……哎~”
程母稍稍顿了顿，继续道：“你姐，曦儿又有了。”
程雨愣了愣，到底没忍住：“谁的？”
“那臭丫头不肯说，不过我瞧着她这几个月跟小忆他爹打得挺火热的，估摸着是小忆他爹的。”
“……”程雨不知怎的眼皮直跳，甚至很想在自家亲妈那耳边大吼一句，这种事还能估摸？而且按着程雨对她那好姐姐的了解，几乎可以百分百断定，这孩子多半不是方言博的。当然，程雨目前并没有证据，一切不过她的直觉而已。
程雨一边走着神，一边低头喝汤。这一次老太太给送来的饭菜又换了菜单，也难怪程母会这般放心了，程雨真的被照顾得很不错。反倒是另一个大闺女这边，有太多让程母不放心的地方了。
“还有啊，你姐跟小忆他爹扯证了。”
“噗~咳，咳咳。”这下，程雨直接喷了，喷了程母大半身的汤，“扯证了？”
“你这孩子，有啥好大惊小怪的？小忆要上幼儿园了，总得有户口吧。”程母白了自家小闺女一眼，扯过了一旁的纸巾。
程雨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不过心里是越发肯定她那好姐姐肚子里的娃一定不是方言博的。甚至为了给小忆读书上户口而扯证，只怕方言博不想接盘都不成了。想到曾经的前夫，那绿油油，堪比足球场的脑袋，倒是没有多少解恨的痛快感，反而出奇的平静。
程母跟程父并没有在燕京待太久，便回东海市了，并约定等俩孩子满月再过来喝满月酒。不过临走前包了俩大红包，一个一万。这个倒是跟当年，程曦生下小忆时一样的。只不过程雨一次生了俩，自然拿了双份。
这钱，程雨肯定不会动，俩小家伙还没出生前，便跟秦泽浩有过约法三章，商量过这事儿。以后每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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