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府的门房,往后有什么你便让浮翠在哪里留口信便是了。”清容点了点头,又听他道:“前儿个在皇上身边办差,听说太后允准你同华堂郡主做什么邸报?这邸报一向是官家印刷,八百里加急发出去的,牵扯颇多,你不懂这个,还是不要同华堂郡主搅和到一块儿去。”
清容道:“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不过是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给太后瞧个乐子,若是各府有银子想买的,也可买去看。”
元珩听得这话,表情又严肃了几分,仔细问清容道:“什么叫茶余饭后的谈资?”
“各府内宅的趣闻轶事,”清容耐心的解释道:“你看,上次去你府上给侯夫人拜寿,我和润容被误会,我们两个便是解释也不能的。如今有了这个,我们便能把泠容污蔑我们的那些统统给她还回去了。可以发声,也算勉强有了点儿话语权。”
元珩很是惊讶,道:“你还打算把沈家、你们自己的事儿也写进去?”
清容理所应当的点头,“自然的。”
元珩郑重其事,“我觉得不妥,很不妥!且不说你们这各府内宅隐秘之事会牵扯多少麻烦;单说你要把沈家的事儿写进去,先一个便于你名声无益。你要怎么解释泠容对你恨之入骨,难道还要把你同叶钦不清不楚也写进去?再者,你又在意泠容说那些做什么?左右我是信你,不会理会她的!”
清容有些愕然,“这关乎到我和润容的名声,我自不能不理会,何况凭什么由着沈泠容在背后说三道四,我就不能拨乱反正了!还有,我没有同叶钦不清不楚!”
元珩道:“女子自当温柔平和,沈泠容这样说,是她无德,你若同她计较岂不是也一样无德?再者,往后我自会娶你,你又怕什么旁人说三道四。”
清容对元珩的这个逻辑表示无力吐槽,简直大写的黑人问号脸。
“那润容呢?她平白无故的被扎了一簪子,又被诬陷,还不能解释解释吗?”
元珩道:“润容的婚事我也会帮着她留意,更何况还有奉国夫人。你们只消每日安心的在闺房读读书书、写写字,绣花下棋,又何苦把事情闹得这么乱呢!”元珩话音更加温柔,体贴道:“我自是不愿看你每日这般辛苦的,想快快把你娶回家,让你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清容一阵冷笑,反问元珩,“什么叫安安稳稳过日子?”
“自是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孝顺翁姑。”元珩理所应当脸。
清容转头,默默深吸了三口气,暗道:古人!古人!古人!都这样!都这样!都这样!不是直男癌!不是直男癌!不是直男癌!
元珩一脸无辜,道:“怎么,我说错了?”
清容强撑着笑脸摇了摇头,木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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