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珩笑容一滞,忐忑道:“只是见一面,说说话罢了,你同润容一起,我也会在一旁陪着。”
清容心里很是抵触,不过看着元珩期盼而小心翼翼的样子,又不忍心拒绝,半晌才讷讷道:“好吧,我仔细准备就是了。”
元珩立时喜上眉梢,一边走一边悄悄叮嘱了清容需谨记的事项,这才恋恋不舍的去了。
到了八月初六这日,清容一早起身便陷入莫名的紧张与惶恐中。梳洗、用膳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坐上了马车,还丢了魂儿一样。
华堂郡主笑了笑,提醒润容、清容两个,道:“这种程度的内宅交际,往后只怕是少不了的。你们两个都到了说亲的年纪,便要事事、处处都注意着自己的仪态。”
润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头,清容只呆愣愣的应了一声。
一路静默,很快便到了江夏侯府,门房一听是奉国夫人到了,立时进门通禀,江夏侯府待客少夫人都迎了出来,元珩自也同她们一处,瞧见一身鹅黄夏裳的清容,笑的更加灿烂明媚。
走在最前面的少夫人道:“就等着夫人您来开戏了!”说着,这几人应着为首的奉国夫人自穿廊一路进了花厅。各家夫人、小姐到了不少,相熟的人彼此挨着。一见奉国夫人进了门,全都起身向奉国夫人行礼。
清容、润容两个跟在华堂郡主身后,有模有样的回礼。
几人刚落了坐,便与一穿着华丽的妇人进前,她梳着流云髻,肤白貌美,瞧着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美貌端方,极亮眼。她走到清容这边,笑道:“这两位便是夫人过继来的孙女吧。”
她话音一落,引得相近的妇人们纷纷侧目,又有人小声的窃窃私语。
奉国夫人对此但作未见,只道:“她们两个才进京城,往后见面的日子只怕还多着,”奉国夫人说着,笑道:“还不见过四夫人!”
清容一听四夫人,便知道这是元珩的母亲张氏了。她立时紧张起来,温柔而端庄的起身行了一礼道:“四夫人安康。”
“我瞧着这两位可不像说的那么跋扈无礼,不敬尊长。”
“这哪儿是一眼两眼能瞧出来的?”
“奉国夫人这一家子也是奇了!招了一个红杏出墙,两个不敬尊长的逆女进门,真真儿是蛇鼠一窝。”
“你小声点儿,再让她们听见!”
“那华堂郡主好得同杜大人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恁地狠心,竟对夫家下这样很的手!我看杜大人那罪名,多半还是因着她红杏出墙,栽赃陷害的面儿大!”
润容原本压得低低的头,在听到这一句终于忍不住,猛地昂头想说话。清容事先察觉出润容的情绪变化,立时抓住润容的袖子,对着润容摇了摇头。
“有话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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