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郡主恶人先告状,我儿子实在太冤枉了!”
太后看了华堂郡主一眼,冷声道:“也不必跪着了,既然杜老夫人来了,你们婆媳不妨在此把话说清楚!有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一家人有什么话是说不清楚的!”
杜老夫人一边起身,一边道:“太后您是不知道,自打这华堂郡主入我杜家的门,便仗着她是皇亲贵胄,不侍翁姑,不守妇德,不睦妯娌,嫉妒妾室。她自己这么些年都无所出,却也看不得我儿纳妾,活脱脱一个母夜叉!”
华堂郡主冷声道:“如今为了自己儿子的名声,便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我头上甩!我不侍翁姑?我一嫁进杜家,就日日去你的房里站规矩。端茶递水,伺候穿戴,添饭夹菜,哪一个我没做?我不守妇德、不睦妯娌?我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没的?便是为着照顾大嫂与添哥儿,生生累的流了产。嫉妒妾室?我进门十数年,给他杜若筠纳了多少房妾室?连我的陪嫁,也给他做了通房丫头。可他是怎么对我的?你们母子俩纵容那梁氏,毒害我的胎儿,还四处抹黑我。若非我察觉,你们还打算伙同梁氏逼死我!”
“好你个孟华堂,竟敢如此编排污蔑我们家!我今日非撕了你这张烂嘴!也叫你知道欺负我们母子的下场!”杜老夫人气的一蹦三丈高,直接朝着华堂郡主扑过去,狠狠地给了她一个嘴巴,如此还嫌不够,又扬起手连着要打。
屋子里的嬷嬷、宫女忙都赶上来拦住杜老夫人。
奉国夫人何止住杜老夫人道:“当着太后的面儿,这是做什么!”
华堂郡主讥讽的一笑,同太后道:“您如今也看见了,她是什么脾性,我是什么脾性。到底在杜家是她欺负我,还是我欺负她,想必太后心里以清楚个大概了吧。”
杜老夫人气的捂着脖子,倒退两步,指着华堂郡主道:“孟华堂,你一向嘴如刀子,我是说不过你。可这上有天理、下有王法。黑白不是凭你就能颠倒的!”杜老夫人十分理直气壮的样子,倒是更令人迷惑。
这件事立时陷入了罗生门。
太后一见场面有些失控,只得让不相干的人都退下。派人去请皇上与杜若筠前来。不过,皇帝此刻必定是在同两江的要员议政,自不能因为这点儿芝麻绿豆的家事打扰。约摸人还要许久才来,暂时分别安置了杜夫人与华堂郡主。
奉国夫人自告奋勇的将华堂公主带去了她的院子。
请人的宫人不多时便带着元珩一道回来复命,道:“吕良让元大人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委,等皇上歇下的时候再去回报。”
太后便随意指了指清容道:“你是个口齿伶俐的,同他一道去吧,若是皇上问起来,你也能回的更详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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