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用住哪一样我厚此薄彼了?”
赵姨娘哂笑,指着清容的衣服道:“怎么没厚此薄彼,都是过生日,三姑娘是怎么过的生日,五姑娘的生日竟没人记着。这也就罢了,临到年节,夫人只给大姑娘和三姑娘做新衣裳,五姑娘那一身儿还是咱们去年在松江府做的衣服呢。”她说着,一脸的不落忍,道:“老爷您去摸摸,三姑娘的袄比五姑娘厚出多少来!济南不比松江,冬天可要把孩子都给冻坏了的。五姑娘如今也才五岁。真是可怜见的,今天本是生辰,结果眼见着三姑娘屋里的人把自己身边管事嬷嬷都给打了!五姑娘有什么错呢?”
清容就这样被巧舌如簧的赵姨娘树立成了遭受嫡母虐待的典型。
沈老爷未必有多疼爱清容,可嫡妻虐待庶女,是非常丢脸的丑闻。这种程度,相当于现代某位省长被微博爆出家暴一样,有损官声。
林夫人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把赵姨娘撕了才解恨。连带着看清容的眼神都充满了愤怒怨恨。
清容被看的头皮发麻,内心暗叹,原来拿无知群众当枪使这样的手段放之四海皆准,简直古今通用!
魂淡!
她可不能被赵姨娘利用当了攻击夫人争夺养育权的枪。惹夫人记恨,将直接导致她往后生活艰难。
“不是母亲说年纪小不过生辰的么?鸡蛋难道不是母亲让袁妈妈煮给我的吗?”清容声音怯怯地,眨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林夫人又看了看沈泽章。
“对,那鸡蛋是我让袁妈妈煮的,”林夫人闻言,眼中的怒意渐熄,很快从赵姨娘的质问中醒过神来,“清容还小,才刚从松江回来又赶上年节,好不折腾!我就没打算大操大办,预备明年再好好为她贺一贺。润容四、五岁的时候,也是这样。便是今年,也没过什么生辰!”
“鸡蛋若是夫人让袁妈妈煮的,吴妈妈好端端的怎么说是偷的?”赵姨娘显然是要咬住夫人苛责虐待庶女不打算轻易放手了。
润容身边的郑妈妈忙解释道:“我们确实不知道五姑娘是今儿个过生辰。五姑娘的月例是厨房管着,平时吃什么直接从厨房要的。这两个鸡蛋不是从厨房送来的,也不是五姑娘月例里的,所以吴妈妈才误会了。”郑妈妈这番解释算勉强说得过去。
至此,局面已经很明朗了。清容出面作证,夫人并没有虐待她。都是吴妈妈误会了袁妈妈,又说错了话这才起了争执。
夫人板着脸,训斥吴妈妈道:“惯会惹事的老货,还不快给五姑娘赔不是!下一次若再让我听见那‘妾生的、丧门星’一类的话,必定揭了你的皮!”
润容自动将这件事当做了她与清容的对抗,眼下她的妈妈被骂了,也就等于打了她的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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