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身体本能的反应告诉我,他知道,他一定知道。
无所顾忌地走过去,抓住他的手,声音已经越来越哽咽,“祁爷爷……我的父亲……现在不知所踪,不知生死,我只想知道他当年在这里发生过什么,我只想找到他……哪怕,只有尸体……”
他一愣,但下一秒布满老茧的手却粗鲁地将我的手掰开。
颤颤巍巍地进了屋,然后门木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几乎是本能地反应,双膝一软,我跪在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地上有细小的石子,隔着薄薄的裤料刺入皮肉。
但我竟然丝毫没感觉到痛。
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朝门里喊,“祁爷爷,我是云初,您认识我父亲,肯定也认识我。可是你为什么不敢认我,不敢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越吼越大声,可是门内的人丝毫不为所动。
我不死心,跪着一步一步往前爬,爬到门口用力怕打木门,老旧的木门上面有倒刺,上下滑动的时候倒刺入了掌心,但我根本感觉不到痛,此刻我只想知道真相。
“祁爷爷,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不让你告诉——”
“咯吱”门从里面打开。
由于惯性,我的身体前倾,直接趴在了他的腿上。
他将我扶起来,脸上的额表情淡淡凉凉的,“回去吧,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云先生!”
然后,门再次被关上。
不为所动,一直跪在门口。
直到月色降临,我依然跪着。
身后的人知道我的决心,所以并没有拦我,只是陪我一起跪着。
慢慢的,月亮出来了,屋内的灯火熄灭了。
老树林里的秋夜格外寒凉,本来生南南大出血后身体就越发的虚,在这样的夜晚简直就是煎熬。
但我没有放弃,咬牙坚持,一直熬到天亮,老旧的木门在次被打开。
祁爷爷显然没料到我们还在,甚至还跪了一夜。
他手里端的一脸盆的水险些撒到我们身上。
我像个癞皮狗一样抱住他的腿,求他,“祁爷爷,我相信您一定也有子女,您的子女一定也希望能够与他们的父母相亲相爱,侍奉他们,可是,我到现在只知道我的母亲死了,父亲不知所踪,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做善事,告诉我一下行吗?”
他瘦弱却又有力的腿,因为我的话,一瞬间紧绷僵硬。
良久,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丫头,七年前我这确实来过一个姓云的先生,他也确实有个跟你年纪相仿的姑娘,但那丫头我见过,跟你一点也不像,所以,我才问你你跟他什么关系?”
跟我不像?
不可能!
如果时间、地点都跟韩妈妈讲的对上了,那为什么祁爷爷会说那个云初跟我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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