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并没有开灯,只有淡淡的灯光从外面照进来。
本能地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紧紧地捉住。
“江嬴,”我颤音不止,“你,你怎么在这?”
语气里全是慌乱。
他没有说话,将我的手举过头顶,低头就咬上我锁骨上方被江奕吻过的地方。
我一下子慌了,用尽了全力挣脱他的桎梏抵着他的胸膛,“江嬴,爷爷的亡灵还在这里,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对我做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是哪种事情?”他低头看着我,嘴角上挑,满是玩味。
“你……”
“我什么?”他的语气突然又变得阴冷,“忘了我是怎么警告你的?嗯?不许让他碰你!可是你,竟然……”
我突然就平静了下来,“我们是夫妻,做那种事情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深呼吸咬牙,瞪着他,“难道,你和姬允儿没有?”
听见我的话,他的身体一僵,盯着我的眸光里是愤怒、落寞,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就在我以为他又会像上次在画室待我那样,他却猛然松开我,起身,留给我一个落寞的背影。
然后一个字也没说,开门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刚才进来到底想做什么,我也不想深究。
大概所有男人的通病都是,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哪怕不要了,也不希望别人得到吧。
江家把爷爷的后事办的很盛大,几乎整个云城的名流都来了,当然还包括一些军政界的大人物。
爷爷活着的时候名声四起,风光无限,死了依然极尽荣耀。
傅懿和商哲洲也来了,他们看见我站在江奕身边,眼底闪过的情绪极其复杂。
他俩只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甚至连基本的点头寒暄都没有。
我知道,我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起,我失去的就不止是江嬴和南南,还有和江嬴有关的一切。
江奕见我面色难看,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微微用了一些力,我知道他在给我力量,让我宽心。
爷爷的后事完了之后,律师当场就宣布了爷爷的遗嘱。
“江老先生名下剩余30%江氏股份全部归云初小姐所有,其他动产、不动产均分给江建辰先生,容安靖女士、江嬴先生、江奕先生、……”
“为什么?爷爷为什么要把这些留给我?”
还嫌我身上的罪孽不够深重、枷锁不够沉重吗?
惶恐地抓住律师的手,“黄律师,您是不是听错了,我不是江家的孩子,他为什么要把这些都留给我?他已经给了南南10%,又给我这些做什么!”
我像个疯子一样抓着律师的衣袖,逼问他,“是不是爷爷最后神志不清,所以说错话了?他最开始定的遗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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