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行。”
欧阳妤攸听到赌石二字,顿时扭脸看向他,季临川却躲开她的注视,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
这些年他竟还在玩赌石,欧阳妤攸脸色黯然,突然停了脚。
问他,“是不是没有拍卖会,你今天也会来这里?”
季临川不应声,步伐也未停,她上去抓住他的手臂,道,“我跟你说话呢!”
他低眼望着她紧攥的衣袖,使个眼神让身后的几个保镖先去一号馆。
半响,他紧绷着脸色,才低头看向她,说,“别用那种眼神瞪我,老子不是十几岁,有点爱好还玩不痛快,要是以前,我勉强可以听两句,现在?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对,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季临川了。
没有人可以束缚他,包括她。
许多年前,学校的男孩放了学,不外乎是打游戏,拉帮结派,而季临川却是混迹在毛料市场最年轻的赌石爱好者。
当年的市场远没有现在这般规模宏大,那时季临川经常去的是一个地下工厂,几千平米的空地上堆满形状各异的石头,那里是赌石聚集地。
季临川最大的一次赌涨,解出来的是一块玻璃种血美人。
年纪轻轻就赌出价值过千万的极品翡翠,一时传言四起,多少行内人前去拜访,季家的门槛踏破,而他成了骄纵的少年。
季凡森虽对儿子私自跑去赌石的做法很不满,但那块血美人原料当时拯救了梵森萎靡不振的高端客户市场,季临川用剩余的血美人原料加工了一枚戒指,当作最骄傲的战利品,常年戴在他小手指上。
此时他虚握着那只闪着猩红光芒的手,指背拂过她的脸颊,道,“你恼什么?你可是我的幸运女神啊,难道那种刺激又兴奋的感觉,你忘了?当年……解出那块血美人的时候,是谁又蹦又跳,眼睛放光,一下扑到我怀里,跟我说,临川哥哥,你好厉害。”
欧阳妤攸微张着嘴唇,浅褐色的眼眸晃动,她甚至都忘了,自己曾陪他一起去赌过石。
在那个鱼龙混杂,又脏又乱的地下工厂,她是人群里唯一的女孩子,看着他修长的身影在解石台上操控机器,亲眼目睹他从一块其貌不扬的石头里,切出血红色,最后打磨好放在她手心里,犹如捧着一颗血红的心脏。
那种感觉,只能用刺激来形容。
可也仅有过那一次而已。
因为等她满身灰尘回到家,第一次被父亲责罚,细细的藤条抽在小腿上,不过十余下,可她却疼到了心里去。
因为爸爸说对她很失望。
赌石跟赌博虽有一字之差,但同样都是恶习。
当年两家早早就给一对儿女订下婚约,可在季临川开始沉迷赌石之后,欧阳腾远对他从小积攒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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