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我有个交代。”大长公主脖子上青筋骤起,如今显然是在按耐住情绪。管平坐在椅子上,陡然一笑,“自然有交代,明日我便会禀明白圣上至于以什么名义……”
管平还未说,大长公主却已经在看着他,片刻后道,“果然是管都督。”
捏的她一手好七寸,以她如今身份地位若真对付盛明珠自然简单。可江润言却马上是要嫁入皇家之人,倘若被皇帝知道她失贞——“这件事就此作罢,我只当不知道,管都督莫再生事端。”
说罢就要转身走了。
管平在她临走前道,“江郡主所做之事,便是管某忘了管某之妻也未敢忘。”
大长公主回头,“润言即便有错,我想如今也自食恶果,还不够?”
“自是不够。”管平笑答一句,又伸出手,“公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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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润言人并未昏迷,只是不敢睁开眼,直到母亲派来的人将她送回到自己的闺房,才敢睁开眼睛。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瑟瑟的准备往被子里钻,却突然被人掀开被子,又被人揪住手腕,“你为什么要对付盛明珠?你不知道她是管平的未婚妻子么?”
她只这一个女儿,有什么消息也素来没让府中门人瞒着她。
“你明知道管平是什么样的人,如今落得这样的后果,自讨苦吃。”
大长公主面首不少,对贞洁自然不看重。也很难体会到如今江润言心境,她捂着面,声音断断续续啜泣而出,“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这样对我——”
大长公主看着泣不成声的女儿,心中又气又心疼,转而看着门外,“是谁再替郡主办这件事情?”
最旁边便有一个侍女哆嗦而出,她招了招手,很快便有人将那侍女拖了下去。到底是自己女儿,也只生了一个,大长公主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头发,“不过一件小事罢了,如何值得你这般伤心。你若不喜那盛明珠,也无需这样,你与她本就是云泥之别。”
“什么云泥之别,她要嫁管平了,她要嫁的人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可我呢,我却被一个癞子给——”说着就气恨不已的撕扯被子,没一会儿又哭了起来。
大长公主皱着眉头,察觉出些许端倪。
“可你要嫁的人,是大魏未来的君主,你才是万万人之上的皇后”。
江润言却还只蒙头痛哭着,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走不出来。大长公主看了女儿一会儿,终究是摇头走出了房门。管平那里的事情还未结,她还不知要用什么来堵住管平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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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之后,天边彻底暖和起来了。
盛谦的侍郎府邸虽然盖好了,可他又升任中书省,原本的府邸规制便不在合适了。被还发愁如何出去住,没想到瞌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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