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相阴着脸,毫不留情地将徐氏一脚踢开。
“你还有脸说,你生的那个好儿子,给我惹了多少事,衍竹比他年岁小,现已是大将军,而他呢,如今还只知道花天酒地惹是生非!”
“老爷,虽然宣儿经常会惹事,但他到底是你的亲儿子啊!”言外之意,孟衍竹不是孟相的亲儿子。
孟相闻及此言,“哼”了一声不再看她。
柳玉萧见此情况立马出来打圆场,她是最知老爷心的,老爷虽嫌恶大夫人,但大夫人到底是徐家嫡女,若是真将她赶出门外,那徐家那边又不好交代,但若是不惩罚,孟长歌这处又不好交代。
她想了想道:“老爷,想来大夫人也是听信那巫师的谣言,过度关切老爷,所以才用了不正当的手法去陷害二小姐的,念在大夫人平时为府中事物操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放过她这一次吧,妾身相信大夫人今后定不会再做这糊涂事了。”
孟长歌也随即符合:“是啊,父亲,虽然大夫人用心险恶,但是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您就对大夫人从轻处罚吧。”
孟相踌躇了半响,似有些不情愿,道:“既然长歌和三姨娘都为你求情,那我就暂且留你一条命,从今往后,你不必再负责府中事物,所有事务皆交由三姨娘接手,你就给我好好地在南院静思,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院子,我会把你房中的丫鬟都换掉,今后你的每日行踪都必须有专人来向我汇报,若是再让我发现你还存有半点害人之心,我会立刻将你赶出孟府,永远都不得踏入孟府一步!”
徐氏瘫倒在地,这便是将她囚禁了么。
“你的丫鬟兰草,平日里没少为虎作伥,立刻拉出去,杖毙!”
兰草一听要杖毙,吓得立刻趴倒在地上,她拉着徐氏的衣袖不断地求她就自己,奈何徐氏如今已经自身难保,只得看着兰草被别人拉走,院外响起一阵又一阵凄厉而又惨痛的叫喊。
“锦竹,也拉出去杖毙。”
“父亲,锦竹虽做了错事,但她也是被逼的,而且她也救了我一命,求你看在她忠心护主的份上饶她一命,将她赶出府吧。”
这件事说起来到底是亏欠这个丫头的,孟相思索片刻,便道:“好吧,既然你为她求情,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孟长歌惊喜,“谢父亲。”
院内,大夫人无望而又死寂地跪着,院外,兰草无尽而又凄厉地惨叫着。
直到一炷香后,那凄厉的声音才渐渐消散,化成风在相府中弥漫着,这压抑的气愤让人喘不过气。
大夫人,算是败了。
孟长歌送走锦竹,又给了她些碎银两,怎么说她的离开与她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虽然孟长歌早已练就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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