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低下头去的闪躲的目光问道。
“没什么,那殿下到底肯不肯把美酒拿出来与长歌共赏?”孟长歌抬起头,目光婉转地看着君陌。
君陌扬了眉,道:“既然孟小姐都这样说了,那本王不将酒拿出来,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君陌拍了拍手,唤道:“奂庄。”
随后奂庄从树丛中走出,君陌吩咐道:“取一坛桑落,再拿上炉子,去凉亭处等着。”
奂庄得了命令便往着别处去了,孟长歌也由君陌带着去了凉亭处。
到那时,石桌上正温着一坛桑落。
孟长歌盈盈一笑,竟迫不及待地上前去揭盖子。待盖子揭开,一股浓郁熟悉的酒香味扑鼻而来。她记得君陌最爱饮这桑落,她入府后,便也跟着他同饮,到最后,桑落却变成了她的最爱,每每府上送来了新酒,她便全然搬去自己房中霸占着。
自变成了孟长歌后,别说是酒,就连好吃的菜都没吃到几顿过,这庶女果真不好当。
“却不知,长歌竟也会饮酒?可别说,也是同孟相学的。”君陌从她身后走出,颇为好奇地盯着眼前这个快把鼻子蹭到坛子里的女子,哪里还像他平时看到的那个清秀温婉的孟小姐。
孟长歌回过神,直了直身子,道:“这到不是与父亲学的,是长歌的娘破爱饮酒,长歌便也自小学了点。”
“哦……”君陌佯装思索,笑道:“如此说来,孟相与二夫人倒是教了长歌不少东西啊!”
“确实。”孟长歌知君陌是故意这般说,但她也懒的反驳,便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君陌笑了笑,示意奂庄摆上了酒杯。
孟长歌扬了扬眉,心道这君陌说话,时而温润时而锐利,幸得她重活一世,全然知晓他的为人,若是不知晓他为人的人,将他的话都当做是温润听了去,还不知要生出多少祸端。
冥想间,奂庄已然摆上了酒杯,君陌用酒勺舀了酒给两个杯子填满,随后将一杯置于孟长歌面前。
孟长歌接过品了品,果然还是前世的味道,用着炉子将酒温着,这酒香便溢出来了。
一杯接一杯,原本君陌只以为她饮过几杯便可结束,却不想她的酒量颇好,从白天一直饮到了晚上,此间,凉亭处已换上皎皎月色,印着满天繁星,那朵戴在鬓间的白色秋菊似沾染上斑斓光彩。
君陌按住孟长歌拿酒杯的手,缓缓道:“你不能再喝了。”
孟长歌却像没听见一样,挣开君陌的手掌,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殿下不是说要与我比谁的酒量好么,怎么,想认输了?”
君陌望着她泛红的脸颊与迷离的眼神,就知她已然喝醉了。“认输倒不至于,只是喝多了酒对你的伤势不好。”
其实孟长歌并未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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