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已经知道大夫人要对付我的计划,却又不全然告诉我,只叫我当心,很显然,她是想试试我与大夫人相比到底谁更厉害些,我若能活,她便是当日那个提醒我的好心人,便于以后将我收归她旗下;我若不能活,她也不算全然背叛大夫人,日后依旧可以依附在大夫人身边,又若两败俱伤,那么她可直接坐收渔翁之利。”
“啊?三夫人怎么这样啊,这也太恶毒了吧,那小姐你打算怎么办啊?”
“逼她一把,帮她做出决定。”
“怎么逼啊?”璎珞歪着头,眸子忽闪忽闪,小脑袋瓜已经全然理不清了。
孟长歌失笑,拍了拍她的脑袋,道:“你这小脑袋瓜就不要想这么多了,你家小姐自有办法。”
“哦。”璎珞挠了挠头,似懂非懂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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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已是深秋,但白日里阳光晴朗,道也不觉得有多凉,可谁知,才过了三日光景,竟飘起了雨,这雨,从一开始如银针般细密,到后来犹如瀑布般的往下倾泻,这瓢泼大雨整整下了五日,湖心亭的水位猛涨,边上的九曲连廊早已变成一片水潭,水位没过膝盖。
孟长歌也整整五日没有出门,除了见过每日送饭的小厮,听到他们谈论这场雨来的不吉利,此外,她再没见到过除璎珞之外的第二人。
她整日都在房中要不就是对着镜子自我欣赏,要不就是坐在桌边看着远处发呆,她觉得自己快要发霉了,即便是见见她讨厌的人都好过自己见镜中的自己啊。
璎珞拿来一件披风给孟长歌披上,看着倚在门框上面色绝望地小姐,安慰道:“想必这雨快要停了,等于停了小姐就可以出门了。”
孟长歌冷着脸充满怨气的抬了抬眼眸,看着这肆意倾泻的雨,绝望道:“也许吧。”
许真是璎珞的嘴巴比较灵验,第二天清晨,这雨便停住了。而且居然还放出了阳光。
孟长歌迫不及待地往院子里奔,也不管脚下是否泥泞,身后璎珞一脚深一脚浅地在后面追着,“小姐,你慢点!”
府中,小厮和婢女正在努力地疏通着水槽,没注意孟长歌走来,许是这活太过无聊,他们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没后台的下等丫鬟都被指派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保不齐便集齐了各个院,而这里简直就是她们集体唠嗑的最佳场所。其中一个留着刘海的丫头说道:“听说这雨下的不吉利啊。”
另一个丫头回道:“可不是吗,听说啊,大夫人在院子中的花竟在一夜之间都死了,大夫人为此心疼了好久,现下又害了病了。”
“大夫人又病了啊,哎你们说最近是不是真的有些邪门啊,我在我们三夫人院子里,发现了好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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