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所以我从没想过和你争什么,能不能请妹妹看在这么多年我对你还算好的份上,放过我……”
“孟长歌,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放过你?刚刚明明就是你自己要跳下去的!”
“妹妹,都事到如今了,你竟然还说出这种话,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得不告诉父亲,上次落水之事,也是你推我的!”
“闭嘴!”提及上次落水之事,孟长安一下就急了,张口就骂道:“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污蔑我,你简直和你那个娘一样贱!”
“够了!”一个清脆的巴掌声自孟长安的脸上传来。孟长安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满脸阴婺的孟相。
“爹,你打我……”
“我今日就要打醒你,平时是我把你宠坏了,宠的你不知好歹,罔顾纲常,没有教养,无法无天!”
“你推你二姐下河,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口一个贱人,如此大逆不道,我孟庭深怎会有你这么个女儿,简直是家门不幸!”
孟长安从未被爹这般骂过,两眼一红,两行泪珠就挂下来了,“爹,你怎么不信我呢,我真的没有推她!”
“闭嘴!还不快给你二姐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夜幽姬扬眉,看来孟相至始至终还是护着孟长安的。
“我不道歉!”
“你……”
“父亲,三妹还小不懂事,而且女儿也无大碍了,就别再为难妹妹了,只是……”夜幽姬迟疑,略有些惋惜道:“二哥送我的那只琉璃发簪,找不到了……”
“那只琉璃发簪,是御赐之物。丢了这事可大可小,若是让陛下知道了,那可就是丢脑袋的大事了!”
孟长安不服气道:“你唬谁呢,陛下怎么会赐一只簪子给你!”
“这簪子,是我像陛下讨要的。”孟衍竹并不想与孟长安有任何口头上的纠缠,直言道:“归根结底,是三妹推的长歌,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簪子丢了都与三妹脱不了干系。”
“所以还是请三妹亲自下河把簪子找回来,免得闹大了,闹到了陛下那里,不好收场,您说是吧,父亲?”
“我凭什么下河找簪子,孟衍竹,你别在这唬人,就算陛下知道了又怎么样,那是她自己弄丢的,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
空气顿时凝固,此时的湖心亭就如同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四周都弥漫着紧张。孟长安的吵闹显得越发可笑。
这是两父子的战争,孟衍竹虽只是个将军,但因为他是季朗将军遗子,而近几年来又履立战功,陛下对他十分信任。
半响,孟庭深开口了,“来人,带二小姐下河找簪子!”
夜幽姬莞尔一笑,其实并非仅仅是迫于孟衍竹的压力,而是孟庭深在权利和女儿之中,毅然决然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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