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到底是什么呢，当时身后站着的是凶手。
二人沉默的了许久，董天乐又问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有帮凶？”
牛达说道：“那里不算监控盲区，我之前有去看什么人也没有。”
董天乐有些丧气，开玩笑说道：“不是人，难道是鬼？”
牛达冷冷的瞧了一眼，没有接他话。
牛达此人不善言语，董天乐成天和小郑呆在一起，有时候难免有点沾染他的毛病，插科打诨抖机灵。
董天乐悻悻的抓了抓头。
这时候，高睿的检验完成了，牛达走了过去说道：“有没有新发现？”
高睿摇摇头，沉默了一下，又想说什么的时候，牛达已经转过身子走去。
董天乐看见高睿满脸失望的神情，略略了然。牛达也算丰神俊郎，只是太过严肃…
他好笑想着，什么时候了，还关心这些有的没的。
忽然，电话一阵急促的响起来。
董天乐脱掉手套，拿出手机一看，是警局办公室的电话。
董天乐按下接听键，脸色由从正常到惊喜…而又变得沉重了一些。
同时，牛达也接了一个电话。
二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因为刚刚是张乐其警区发现了新的线索，找到了王珊珊遗失的手机里，发现了他和吴雄果然认识。现在希望赶紧去张乐其那里去统一下线索，开个会。
这本来是对于董天乐他们值得高兴的事情。
但电话那头，小陈也告诉他，因为朱越的案件，局长让他开完会去办公室找他。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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