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两人的目的都大相径庭,宛枝当时是想要找晴雨偷拿到的东西,而晴雨则是想要找寻宛枝的把柄。别以为她暂时选择相信宛枝,那就真的是相信。没有人会不介意自己的把柄被人握在手中,而自己手里却无对方一点软助可拿捏。
可惜的是,宛枝当时翻找到了东西。而晴雨则将宛枝屋子里所有可能会藏东西,能够藏东西的地方都翻找了个遍什么也没找到。宛枝的东西少得可怜,也简洁,普通得可怜。
但越是这样,晴雨越觉得心惊。太过干净,有时候也是很诡异。
没找到东西,晴雨虽不甘心,却也没办法。假心假意为宛枝盖了盖被子,晴雨便推出门离开了。
晴雨走后,静悄悄的屋子里忽然弥漫起一阵阵清香,原本就昏睡得比较沉的宛枝,此时睡得是更沉了。
一直跟着宛枝的侍卫蒙着面自横梁上一跃而下,行致床前,伸手探了探宛枝的额头,有为其把把脉,眉头一皱。这脉象果然与之前自己把的两次脉象都不一样。第一次为宛枝把脉,是她被疼晕过去的时候。
侍卫从昨儿宛枝回来之后便一直盯着她,宛枝昨晚的异样他全都看在眼里。更是在宛枝被疼得晕过去的时候,现身为其把脉察看其异样。他记得第一次把脉,宛枝体内脉象紊乱杂乱犹如一团被搅合成一团的丝线球,乱得根本无法疏离。
但等到最后快要破晓,宛枝松口气昏过去,脸上不再显出揪疼痛苦的表情后,他又为她把了一次脉。那次的脉象不像之前那么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疏通了一般,但是尽管如此,她的脉象却是时有时无,气若游丝,如果不仔细凝神把脉,几乎感觉不到其脉搏的跳动,恍若个死人无一。
当时他心里便是吃了一惊。而这一次,第三次为宛枝把脉,果不其料,她的脉象又变了。由原先的虚弱,时有时无渐渐变得凝实,让你感觉,这个并无什么事情,很可能只是生病,或者是脱力才导致这般狼狈虚弱。
只要好生歇息一下,或许不消半日,这人就会恢复其精气神,与平日无疑。
侍卫相信,就是请个大夫来,结果也只可能是这样。但是亲眼看见宛枝痛苦熬过一夜的侍卫,可不觉得这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
三次把脉,次次不同,次次诡异,已经说得很明白,很清楚了。侍卫收回手,暗自警惕看了宛枝一眼,飞身跃出窗户,离开小院儿直奔荣褚现在所住着的院子。
他要将这古怪的事情立即告知荣褚。
可惜最后这个侍卫没能见到荣褚,因为在他已经没那个命离开小院儿了。一把尖刀在他跃出窗户的那一瞬间,便狠狠的捅进了他的胸膛。
看清动手的人时,侍卫满脸的错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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